“那啥,章魚小姐,我和安娜小姐也算是患難與共的關係了,你撈她一把的同時能不能”巴巴羅薩開始套近乎了,雖然他不太相信什麼混血種,什麼戰士,勇士的魔幻說法,可他卻聽得懂一個信息——這個章魚小姐是以身入局故意被抓的,她外麵還有著同伴互相呼應,以及她是帶了熱武器,疑似一把狙擊槍上島的。
不管在什麼地方,巴巴羅薩都奉行一個道理,那就是跟手上有槍杆子,外麵有關係的大佬混,這樣總少不了他甜頭吃。
再加上這位章魚小姐在跟安娜嘮嗑聊天的同時,這些珍貴的情報完全沒有避諱他和納西莫夫,那大概意思就是把他們兩個當成了安娜的同伴?他很不介意當一下安娜小姐的同伴的,你知道的,他一直都很看好安娜小姐,甚至不吝嗇帶他上了自己的遊艇。
“你們的話到時候看你們機靈不機靈吧,在這群土著開始拿你們進行血祭的時候,那個場合就是最好的逃亡點。我救安娜的同時,你們也可以趁亂跑路,到時候的動靜很大,那些土著應該不會管你們幾個普通人。”wonderp看著納西莫夫和巴巴羅薩說。
“血祭的具體形式是什麼?排隊處刑嗎?”納西莫夫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如果是曼蒂,或者其他人的話,大概現在會賣關子,當謎語人,鋪墊一個相當可怕的氛圍,再宣布答案。
可wonderp不一樣,她有些時候性格就跟她狙擊槍的彈道一樣直,有啥說啥。
“哦,血祭啊,他們大概會把你丟到一個比這大許多的坑裡,讓你們排著隊跟恐龍打架!”
“什麼?”巴巴羅薩傻了。
跟恐龍打架?他們?
“畢竟這座島嶼上的恐龍也被認為是一種試煉,來源於最高峰白骨王座上的‘馱天’的考驗,和恐龍的戰鬥過程,無論勝負還是失敗,都是對‘馱天’的祭品,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就是這座島上的法則,也是這位‘神’的賜言。”
wonderp說,“如果你真能單挑贏過一隻恐龍的話,你可以被免去被囚禁的命運,從外來者的身份蛻變為神選之民,也就是被他們認同為可以生活在這座島嶼上的同胞,因為你已經經受過了自然的洗禮,戰鬥讓你升華為了合格的戰士。”
“開什麼玩笑!他們怎麼不去單挑恐龍!”巴巴羅薩覺得自己要瘋了,好不容易從滿是恐龍的森林裡逃了出來,現在告訴他又得被迫麵對那些可怕的玩意兒?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他們還真會去單挑恐龍,而且勝率還不低。這兒的混血種基本都是身體能力優勢類型的,在高機動的情況下,他們還持有不少煉金物品。”
wonderp看向安娜說,“按芙洛拉女士的觀察來看,這些土著似乎從山脈的某些山峰上考古得到了亞特蘭蒂斯前文明的技術,部族之中的‘女巫’可以通過一種類似魔法的方法通過特殊的材料以及特殊的技術,給予物品神奇的特性——我們混血種一般稱之為煉金術,靠那些煉金武器,這些土著僅憑肉搏也有機會破開那些恐龍的鱗片殺死他們。”
“我們有機會使用這種武器嗎?”納西莫夫沉聲問。
“現在我們不就用上了嗎?”wonderp抬手敲了敲脖子上類似項圈的鐵環,“這東西就是煉金武器的一種,它可以限製被縛者的血統,讓其體內的龍血因子暫時處於隱性的狀態,為了保險起見,每一個外來者都會被套上這東西。”
安娜恍然大悟地看向不遠處鮑勃·巴利那群人,他們脖子上也有這種項圈,難怪在被抓到後,他們的處事風格完全不像是安娜印象裡那樣神通廣大,如果是以前,這種幾米高的坑洞,這些“混血種”輕而易舉就能爬上去,哪兒像是現在一樣被老老實實地關在泥坑裡受辱。
“那你豈不也是”安娜看向wonderp,她猜測這個女人也是混血種之一。
“我不打緊,血統對於我來說隻是輔助,而且一切都已經計劃好了,等到逃亡開始的時候,這個項圈也奈何不了我。”wonderp摸著這彆具一格的項圈,“倒也沒想到第一次被戴項圈居然不是在床上,為了救你我付出了很多啊,安娜小姐。”
“呃”安娜已經沒什麼力氣去羞wonderp這隨地大小車的虎狼之詞了,隻能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逃跑的時機定在血祭嗎?到時候我們該怎麼配合你?”納西莫夫問道。
“不需要配合,也彆輕舉妄動去做什麼反常的事情,否則被提前處刑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們。”wonderp語氣平淡地警告,“這群土著對於那個‘馱天’的信仰可是相當虔誠,他們堅定不移地相信那個‘馱天’是存在著的,因為那玩意兒好像的確真實存在,就在這座島嶼最高峰的山頂上!”
“芙洛拉女士帶我去考察過那裡,我發現那裡半山腰往上幾乎鋪滿了龍類的骸骨真正的龍族的骸骨,可不是那種傻乎乎的恐龍。”wonderp目光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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