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好厲害!
而後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少女天真浪漫,下意識地詢問道:
“道侶,是不是就要成為夫妻了啊?還是說就隻這一步為止呢?”
那白衣女子不禁羞紅了麵容,說不出話來。
德深大和尚哈哈大笑:“沒有什麼的,說是求道侶,可你這小丫頭,定不隻奔著道侶的名頭去的不是嗎?不過,縱然是方寸山齊真人先前還沒有名聲傳出來,不日也必將要名動天下,自古英雄美人求之,天下之絕色,又有誰不會為此等的豪雄傾心呢?”
雲琴微微點頭,一副老學究模樣,道:“說的對!”
德深大和尚又笑道:“之後你們可要抓緊了!”
“也就是咱們這和尚廟裡沒有女弟子,要不然,大和尚我都想要把弟子塞過去了。”
“就隻咱們這裡,都有好多人對那齊真人有心動之感。”
白衣女子抬眸,下意識看向那邊同樣曾經被那少年道人所救的紅衣勁裝少女,雙方一個清淡純美,一個淩厲果敢,更有其餘諸多的女子暗中隱隱有爭鬥之心,眸光交鋒之處,幾如一場奪寶之爭,又有其餘輩分不低的修士,則是想著,速速回去山門之中。
而後立刻尋找到這方寸山的名號,要和這位齊真人有所聯係。
最好能讓自家弟子和這少年道人結成道侶。
於是這氣氛不免就有了幾份爭鬥,少女雲琴倒是看著心滿意足,覺得無惑果然是很棒的,又詢問道:“所以,齊無惑他現在在哪裡啊?我想要去找他。”
德深大和尚道:“他現在在妖族的半鳳城之外失去蹤跡,應該就在那一帶。”
“不過,現在那邊應該已經引來了諸多的妖族搜索圍殺,可謂是極為危險的,我等的實力過去,也不過隻是給齊真人拖後腿罷了,可恨,還是我這實力不夠!”
“否則的話,倒是可以多送幾個妖怪給佛祖!”
大和尚一臉慈悲,深深遺憾,無儘歎息。
旋即好奇不已地看著那少女,道:“說起來,還沒有問過,你和齊真人是故交嗎?”
“還是說也是方寸山的弟子?”
“怎麼一路地尋到了這裡?”
眾人的眼神目光都看向那可愛少女。
雲琴歪了歪頭,想了想該怎麼樣回答,之前是哄著那少年道人的話語,隻是這樣的約定當然是雙方的咯,說是朋友,還是說是玩伴呢?
啊,有了!
少女而後三口兩口的把芝麻餅吃完了,而後朝著後麵小跳了兩步,嬌俏可愛。
隻是旋即氣氛就稍微有些變化。
變得肅穆而冷淡,此刻眾人才發現,那少女古靈精怪的氣質收斂之後,其眉眼五官是何等的清冷絕豔。
青色的裙擺微微搖曳著。
少女微微彎腰,眸子微垂,她的睫毛很長,皮膚白皙如玉,此刻竟有了三分眼波流轉之感,發絲垂落,雙手捏著裙子一角,學著牛叔曾經告訴自己的一種禮儀,微一彎腰,旋即起身,鬢角青絲和發帶流轉,眉宇流光,淑麗絕色,眉宇波光流轉之間,竟是說不出的絕色無雙。
而後,如是自然而然,從容不迫道:
“他,是我的。”
儘歸於死寂。
………………
九天之上,鬥部之中。
鬥部現在的主宰,太陰真君聞訊而來,先前的火曜忽而變化,掀起來諸多的異變,已經驚動了這位存在,她一路趕來,諸多鬥部之天官已經將先前之事稟報,太陰元君死死盯著那火曜,如果說先前之火曜是複蘇的話,現在的火曜幾乎是暴躁狀態。
代表著不詳的暗紅色火焰翻卷著。
之前火曜突然有一股極強之力直接貫穿天穹,不知去向何方,令諸鬥部天官都茫然不知所措,此刻太陰真君前來,看到鬥部的天官砸著拳鋒,怒道:“又是火曜,又是火曜,火德星君在哪裡?他又在哪裡,搞什麼事情?!”
“給我循著這動靜。”
“把他給我找出來!!!”
“找出來!!!”
畢竟五曜之中的火曜已經幾次三番忽而相應,而火德星君每次都不出來解釋,於是仙官都要怒極,欲要去找到火德星君,而後去質問其行,並且將其定罪,冷然道:“視我天樞院的天規律令如無物,調動星辰之力都不稟報!”
“當革去其職,另行篩選火德星君之位!”
“哼!恣意妄為,今日便敢於動用火曜之力而不上稟天樞院,他日豈不是更加的肆無忌憚,遲早惹出禍事,被北極驅邪院壓到斬仙台上走一遭,如此心性,如此的得誌便猖狂,哪有資格承載五曜之尊位?!”
“不過隻是一介螻蟻匹夫罷了。”
“他根本不配作為火曜之主,不配做火德星君。”
這話語說的極重,此地的鬥部天官知他怒氣,都不敢說什麼,忽而有火之氣息升騰起來,這仙官本以為是火德星君終於出現,於是冷著麵容,維係著威嚴,猛地拂袖轉身,喝問道:“火德星君,你可知罪……”
他的嗓音戛然而止,麵容複現驚怖之色——
無量量高溫升騰著!
咆哮著。
流轉著,最終化作了壓抑著的,暗紅色之火。
他的眼中倒影出洶湧憤怒的火光,而非是那位星君。
而是——
火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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