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的性格,以吾觀之,大約是因伏羲之事,變得愈加謹慎了。”
旋即按著劍,黑衣大道君似笑非笑,五指握著劍柄,劍眉微微揚起,身上有氣機盈滿,有鬥戰之心不斷升騰,乾脆利落地道:
“現在的他,手段如何?”
白發白須的老者撫須,想了想那一招洞穿自己化身心臟的招式氣機,淡淡道:
divcass=”ntentadv”“不過剛來數日。”
“自然和五個劫紀之前一般無二,原地駐足,並無進步。”
“稍微可惜。”
上清大道君揚眉,眼底森然殺機,煞氣衝天,道:
“哦?既如此的話,你我兩人,再殺他一次!”
老者搖了搖頭拒絕道:“但是會傷及無惑的。”
旋即微微皺眉,他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借助一炁化三清傳法,無人可知,無人可測的特性,給了一枚玉簡以護持齊無惑元神靈光,但是方才他卻發現,少年道人元神無恙,卻並非是這一枚玉簡靈光所致。
似有旁人出手。
會是誰?
上清大道君不耐煩打斷了他的思維,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怎麼做?那東西留在他的神魂裡麵,終究是個禍害。”
老者想了想,溫和道:
“老夫自有法子。”
“他‘重傷’於我,現在應是相信了吾等,在這五個劫紀一無所進。”
“不日就會有動作了。”
……………………
少年道人摩挲著掌中的玉簡。
老師七天前給他這個玉簡,而後在他的額頭敲了三下,但是此刻他也隻是破解開第一個字為【戰】,眼下這玉簡散發出了蒙蒙玉光,齊無惑嘗試無果,隻好握在掌中,這蒙蒙玉光仍舊存續,似乎齊無惑一朝不曾打破這封印,就一日不會散開。
神魂世界之中。
空洞之處。
那強大無比的古老神靈緩緩睜開眼睛,金色的純粹眸子裡麵有一絲絲的欣喜:
“原來如此,太上,上清,這足足四五個劫紀的漫長歲月之中,竟然隻有這點進步麼?”
“昊天已隕,後土勾陳決裂,汝等絕不會是吾的對手。”
“但是……”
金色的太一緩緩抬起手掌,方才他替換了齊無惑的存在,隻是一掌就洞穿了太上的心口,那種感覺,那種洞穿血肉之感,那種撕裂萬物之炁的痛快,那種複仇之喜悅,並非是虛幻的,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確確實實洞穿了他的心臟。
這一次的試探是成功的。
他們這個層次的交鋒,是絕對不會莽撞得直接上的。
必要先明了其手段跟腳,才行攻殺。
但是,怎麼可能?
太一微微皺眉:
“就算是他沒有反抗,但是吾隻是操控一具人仙小輩的軀體。”
“就算是有吾之權能,卻又怎麼可能,一招破了他的炁,還撕扯了他的心臟?”
“到底是真的?”
“是他們這五個劫紀之中,當真是一無所進。”
“還是說……”
“太上,在演?”
“他知道吾在,知道吾必然試探他,所以故意的?”
這個想法瞬間占據了太一的思維,旋即卻又被掌中那種撕裂對方心臟的痛快感覺打了回來,若是演的話,這豈不是,代價太大了些?
……………………
而在同時——
上清大道君見太上那一副一切皆有定論的事情,不由不痛快起來,他最是不喜歡這些彎彎繞繞的事情,隻是敲了敲劍,皺眉嗬斥道:“你說的是什麼?”
“就這樣等著?”
老者含笑道:“有為無為也。”
“說人話。”
見自己道友暴躁模樣,老者放聲大笑起來,安慰他道:
“按照道友的話便是說,緣法已結下來了,你我又何必要強行如此?”
旋即抬手一指遠處院落,道:“你看,那不是嗎?”
上清大道君抬眼望去,卻見到本來是打算一點一點和齊無惑拉近關係的玉皇張霄玉卻是靠近過去,想了想,敲了敲門,得到門打開來,進去看到少年道人的模樣,遲疑了下,道:“齊兄弟……”
“張兄。”
往日那少年道人總是冷靜。
而今日之事卻如天助,他也遇到了一個巨大的困境!
張霄玉意識到,這簡直是天賜的拉近關係的好方法,遲疑了下,道:
“齊兄弟是不是在應對上古時代的最高神太一?”
“【我】,可能會有克製他的法子。”
第一次斷章差點把自己給斷沒了……
終於明白大家的感覺了——安詳吐血。
今日三更補償,
謹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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