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國開始的諸天!
“趁著現在有時間,我帶你去篍之舍吧。”
田邊龍子伸出和服的半截皓腕,露出一塊精致的女式手表,看樣式,是江詩丹頓的,她看了眼時間,對著白貴說道。
篍之舍,也就在文京區。
“田邊前輩,我待會還要去一趟報社,有要事的……”
“不如,你幫我寫一封推薦信吧。”
“也不要太麻煩你了。”
白貴想了想,說道。
要是讓田邊龍子見到熏子,可是有些不好解釋。
田邊龍子點了點頭,也沒在意,這是很合理的請求,前去一同麵見難免有些尷尬,但私底下裡憑借推薦信也好說話。
兩人都是寫書為生的,都隨身攜帶鋼筆、信紙。
待田邊龍子寫到一半後。
白貴想了想,還是坦言相告,他本想是利用田邊龍子的關係,不僅是千代子,還有熏子。但等到這時,才發覺自己的功利心有些強了,於是道歉道“田邊前輩,抱歉,我說了謊話,我在京都的時候,嗯,有了一個相好的藝伎……,收養的小女孩是真的……”
他如實相告。
大不了……大不了他高價請一個女教習私下補習教書。等到了女高校招生的時候,再去問問,應該是能進去的,現在是十一月,是不太好插班的。
騙人,終究是有些難看。
田邊龍子說實話對他不錯,他也不能太不識趣。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等這些話吐出之後,也有些舒服了。
先前沒考慮這個方法,就是避免麻煩,現在看來,還是這方法更麻煩。
“哦,白君真是坦白呢。”田邊龍子揚了揚眉,握著鋼筆的手微微頓了頓,又繼續寫著推薦信,好似沒什麼在意的。
她寫了一會,抬起螓首,蓬鬆慵懶的烏發垂在肩上,仍舊是那副美麗知性的麵容,淺淺笑著,略厚的嘴唇帶著水色,是剛飲茶時沾濕的,在餐廳昏黃的燈光下有些耀眼,“白君不會真的以為我對你有意思吧?”
白貴臉色僵了僵。
好吧,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田邊龍子將推薦信很快寫好,並遞給了他。
餐點吃完。
門口叫了兩輛馬車,坐了上去。
離開。
……
有了田邊龍子的推薦信,白貴也就趁機將熏子和小千代安排進了篍之舍,篍之舍是私塾,並沒有采用西式教法,和白鹿村學堂差不多,混在一起因材施教。
處理好後尾之後,他安心去了一高上學。
日子一天天平靜的過去。
直到十二月的中旬,這天關東飄著細碎的雪花。
雪花落在地麵上,融成了水,但落在一些綠植時,卻染上了一分雪色。
寢室。
“美和兄,美和兄……”
劉明達拿著一張報紙闖了進來,“柳生劍道館那個恬不知恥的柳生一旦傷勢養好之後,現在又在報紙上刊登新聞,說你恬不知恥,偷襲他……”
“並且在五日後,在劍道館給你下了戰書,要重新正名,挑戰你……”
“重振他柳生新陰流劍道的名聲。”
他邊走邊說道。
“應不應戰?”
劉明達詢問道,最近他也看過白貴練武的成效,一天比一天精進。在師範學堂的時候,白貴習武才多久,都能打敗柳生一旦,現在柳生一旦傷勢剛愈合,即使有實力,也會打一些折扣。
此消彼長,他對白貴還是有一定的信心。、
這是真正的練武奇才!
如果應戰,也是需刊登報紙的。
當然,不刊登消息也是可以的,臨到頭了,去打敗柳生一旦就可。但在這短短五日之間,卻也會有一些流言蜚語傳出。
“應戰!”
白貴合上書,淡淡說道。
此刻的他,早就不怕區區的柳生一旦。
而柳生一旦給他下戰書,不僅存著洗刷恥辱,也是有重振聲名的打算。現在的柳生劍道館,可是門可羅雀,曾經的劍道館學徒也是紛紛離開。
在東瀛劍道界,柳生一旦就是一個恥辱!
除非……,他再次打敗白貴。
很快,報紙刊登消息。
《每日新聞》“清國武道高手、大秦帝國作者應戰武士柳生一旦!”
《朝日新聞社》“柳生一旦不知廉恥,想要自取其辱!”
《讀賣新聞》“武道天才和落幕武士的對戰,究竟誰會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