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追儺,就是撒豆驅鬼,也叫驅儺。在漢唐時,這種活動的還很盛行。實則在今日,一些鄉下舉辦的社火活動,也是追儺儀式。
隻不過不再這麼叫了。
白貴在滋水縣城應考寄居白鹿書院的時候,也觀覽過社火。
東瀛的追儺是在隋唐時候傳了下去,然後一直保存。
這時,已經放了冬休假。
即學生的寒假。
“歐尼桑,我們一起去看儺戲吧。”
小千代哈了哈手裡的寒氣,對著正在一旁寫稿的白貴說道。
這個時候,基本上不會有人在家中苦守,而是去看儺戲,等儺戲看完之後,回家吃飯。
“儺戲?”
白貴點了點頭,起身。
儺戲他這個讀過四書五經的人,自然不是多麼陌生。在《論語·鄉黨》中記載“鄉人儺,朝服而立於阼階。”
在《論語集解義疏》中,也有注釋“儺,驅逐疫鬼也。”
所以參加這東瀛的節日也沒什麼,一來入鄉隨俗,二來將其視作是滋水縣的社火也是差不多的,華夏其他地方也稱呼其為儺戲,形式大概,隻是內容稍有不一樣,三來,也不好讓熏子和小千代兩人孤零零的去。
收拾一番後。
三人穿裹著厚厚的冬衣,就走出了兩層建。
無須走遠,在臨街的街道上正在表演。
高高的篝火立在街角,湊熱鬨的人群都擁擠在街邊,空出中間一條敞道。有帶著般若麵具的儺戲藝人手舞足蹈,還有一些噴火藝人,手裡拿著一瓶酒,高舉火把,湊近,噗地一下吹出長長的火焰帶……
很熱鬨,看的就是一個氛圍。
也沒什麼特殊的。
出來看儺戲,總是懷著一些期待,但來後,總覺得索然無味。
回到私宅。
熏子早已經在家裡已經做好了蕎麥麵,以及除夕夜的餃子。
“我開動了!”
三人齊齊說了一聲。
這一夜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逾三日。
一個東瀛武士拜訪了他。
“你是?”
白貴看著眼前這個中年武士,他與一般矮小的東瀛武士相比,個子更高些,估計能有一米八左右,和他差不多高,體格健碩,跪坐在白貴麵前,也有種壓迫感。
當然,令他一眼就注意到的是,旺盛的體毛。
以及……他佩戴的武士刀。
是真正的武士刀,而不是杖刀這種遮人耳目的玩意。
這意味著他有一定的特權,可以免於廢刀令。
“我是新選組的組長近藤勳!”
“白君在柳生劍道館斬斷柳生一旦手腕的時候,我也在場,隻不過當時白君沒有注意到我罷了……”
“柳生一旦曾是新選組的人,儘管退了出去,但他戰敗,我不能不理睬。”
“想了想,快到年關時,打攪總是不好的,所以拖延到了今日。”
“我來……,是為了讓白君知道,東瀛的劍道不弱於清國的武道……”
近藤組長緩緩說道,臉上露出不容置疑的神色。
“新選組?”
白貴臉色露出了鄭重。
新選組,是幕府時代德川家茂上京之際,清河八郎提議募集浪人組成的將軍警護,後來戊辰戰爭中,幕府戰敗投降後解散。
不過這個組織,仍舊存在民間之中,外號“壬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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