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案子我必定處理妥當……”
解探長聞言,走到白貴麵前,露出笑容。
“隻是……”
正待巡捕帶走根叔的時候,霍元甲有些猶豫,攔住了解探長。
“根叔畢竟伺候我這麼久了,下毒一事當真,他……”
“這件事巡捕房會怎麼判?”
他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解探長納悶的看了一眼霍元甲,“霍館主,以仆殺主,不管是哪朝哪代,這都是殺頭的買賣,俗話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更何況奴仆殺主人……,不然幕後主使能用二百銀元蠱惑他?”
霍元甲點頭,歎了口氣。
他不是不知道這點,隻是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霍師既然不舍根叔,這也無虞,此時他還沒有釀下大禍,不如將他遣返回老家,也算全了這情麵……”
“但死罪可饒,活罪難逃……”
白貴順口說道。
“你的意思是?”
霍元甲不解。
“霍師可以饒他刺主之事,但根叔誹謗於我,解探長,我想……這事你應該是比較熟練的……”
“這是三十銀元,算他的醫療費,還有遣返回老家的路費。”
白貴從袖中拿出五十現銀,二十現銀給了解探長,另外三十現銀塞到了根叔的口袋裡。
“這點小錢,待會請解探長及巡捕房的兄弟們喝喝花酒,請巡捕房的各位兄弟,也不要聲張此事,這畢竟算是精武門的醜事……”
他說道。
“白先生說哪裡的事……”
“你抬舉我們這些臭腳巡了,哪能和白先生你稱兄道弟。”
解探長收下銀元,臉上一喜,隨口就應下這件事。
根叔巡捕房的人馬帶走。
“這件事你處理的妥當,多謝美和你了。”
霍元甲歎了口氣。
如果他寬免根叔,日後精武門就不好管轄,但如果不寬免,又過了自己心底那一關,總歸是有點感情的。
而白貴以誹謗罪定了根叔的罪,也算是有了一個交代。
“霍師客氣了。”
“隻不過這件事,霍師需要當心一點。霍師你打敗了四國武士,海內外皆知,是大英雄,現在霍師你年老體衰,必定會有人借機以此揚名,而膳食是最容易入手之地……”
“霍師自己也要當心點,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白貴說道。
以他的權勢,直接開了根叔不難為。雖說精武門對他或許有意見,但這件事很好做。真正難做的是,讓霍元甲知道,他挺重要的,不能有什麼閃失。
難道霍元甲就不知道有人今後會在他飲食下毒了嗎?
不是不知道,但信任慣了。
這件事就是給霍元甲一個提醒。
而根叔現在還未做下禍事,可以說“罪不至死”,雖說根叔冤死在牢中,白貴也不會有太多的譴責。但如果能處理妥帖,根叔的性命不重要。
誹謗罪,按例說是要割舌頭的。
不過這道刑罰太殘酷,在監獄裡,有啞藥,服下之後,就會毒啞……
殘酷,或許是殘酷了點。
可這就是現實。
在根叔動心而又沒坦白的時候,就埋下了禍根。
同樣,根叔不識字,不會說話之後,自然也不會有人再誣陷白貴……
s每一種推演我都想過了啊,這種是最合適的。待會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