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國開始的諸天!
從民國開始的諸天正文卷475、車遲國、女兒國兩名門神,一人提出一個。
魏征和白貴事先沒有商量過這件事,但兩人心照不宣。
“敬德和叔寶?”
李世民揉著眉心,他知道這二將驍勇,但卻不知有鎮守宮宇、絕除鬼禍的能力,然而這是兩個人曹官提出來的建議,自不會無旳放矢。
夜晚,二將來到皇宮,戍衛宮廷。
鬼禍暫絕。
其後,李世民雖感此法有效,但尉遲恭和秦瓊都是淩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怎麼可能長久去做這活計。即使兩將願意,但後宮……卻會遭人非議。
魏征和白貴再諫言,在宮門上貼上二將披掛之像,亦有此效。
自此,宮廷之中,再無鬼物作亂。
秦瓊、尉遲恭二人,亦是領了天庭敕旨,被封為了武門神。
門神不僅有武門神,還有文門神、童子門神等等。以及最早的門神神荼、鬱壘。
“歲儘,畫荼壘,並懸葦索,以禦凶。”——蔡邕《獨斷》。
二位武門神,補足了天庭的神位空缺。在此過程中,出力的白貴、魏征,亦得到了天庭的封賞,賜予了功德。
而就在此時。
貞觀十三年的狀元陳光蕊,在吏部關試中,先是擔任了秘書省校書郎,隨後被吏部調任,前往洪州擔任刺史。
在武威城青山觀修道的鄭道士也來到長安,麵見白貴。
“兩年前,貧道和你兩位師伯雲遊四方,到一國度,名為車遲國。此國度隻供奉僧侶,而不供奉道家,適逢此國遭遇旱災,數年寸雨未落,所以我和你二位師伯醮法祈雨……”
“這車遲國王見我三人道行高深,於是打算尊奉我和你兩位師伯為車遲國的國師。”
“借助人道氣運好修行,車遲國非人道聖地,不會掣肘。以我三人的實力亦可護佑此國數百年風調雨順、百姓五穀豐登,再者布道一方,亦算功績。”
“但……”
鄭道士說道,頓了頓聲,有些難言。
“師父可但說無妨。”
白貴聽到“車遲國”三次,暗暗點頭,順口道。
他不知道鄭道士如何打算。鄭道士和他之間師徒情分不多,見他,定是有事相求,或是有事相商。
先聽鄭道士所言,可行的話,他不介意順手幫一把。
若是不可行,他可不會傻乎乎的幫忙。
鄭道士點頭,開口道“禪道在車遲國樹大根深,我三人雖有法術,卻無名分。禪道智賢寺的方丈,法號智源,此人功力不及我等,但禮佛四十載,開了目竅,僥幸能看出我三人乃是異類成道,所以對國王說我三人是妖邪……”
“你大師伯,原為一隻山君,但自拜進道門以來,已經九百多年未曾殺過生。”
這幾年,他和白貴聯係雖少。但也知道了,白貴在洞庭龍君的幫助下,被天庭敕封為人曹官。作為人曹官,看出他們是異類並不難為。所以大大方方的,坦誠布公,將他的真身告訴了白貴。
山君,指的是老虎。
“貞觀四年大旱,師父為百姓祈雨,可見仁德。”
白貴順著鄭道士說的話,說了下去。
此時鄭道士耍了一個小聰明。他大師兄虎力大仙是山君,所以修道之先,需修一顆仁心,也就是不肆意屠殺生靈。
簡單來說,虎力大仙因為本體是山君的緣故,不能隨意破殺戒。殺戒就相當於是他的死門。
但對於鹿力大仙和鄭道士來說,他二人一者是鹿、一者是羊,雖需遵守殺戒,但破了殺戒,對二人的影響並不大。
鄭道士聽到此言,麵帶自得之色,亦笑道“車遲國的佛寺空耗民脂民膏,車遲國大旱數載,這些僧侶一點用處也沒有。我等是異類,但能為車遲國百姓求來雨水,即使是異類,也勝過他這人修的禪道。”
自誇之後,他再道“徒弟你是人曹官,亦是東土大唐的高官。貧道此次過來,是打著邀你過去,撐撐場麵。”
“看他這智源和尚還有什麼話要說!”
鄭道士一甩袖袍,神色陰沉。
名分,他們三人想要成為車遲國的國師,必須得有名分。
本來他們三人為車遲國求雨,救下黎民百姓無數,這就已經相當於是最大的名分了。
作為國師,牧守一方,已有其實,何懼其名?
這就好比明太祖再造華夏,雖未繼承宋統,但得國之正,莫過於明朝。
然而智源和尚說他們三人是妖,居心叵測,這就使得三人缺了名分、缺了大義。畢竟車遲國是人族國度,太子即使有再大的名分,但成了贗太子,哪有什麼名分可言。國師從人族,變成了妖類,亦是同理。
“此事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