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請自重!
文淵陌想了想,決定還是跟城主商量一下這件事情,他不知道風宿是怎麼想的,反正溫澤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這些年來,修為停滯的事情已經困擾了若木城很久,莊叔都出動前往北寒境。所以可以說這是多麼的重要。
風宿向來散漫慣了,文淵陌其實挺羨慕他的,可是文淵陌做不到,他是若木城人,是有牽掛的。
“風宿,我想過了,這件事我恐怕要和城主說明一下。”文淵陌沉默良久道。
風宿有些驚訝地看著他,然後也想通了,畢竟這些年城主對文淵陌是真的好。“你說吧,等溫澤醒了,我再跟她說明。”
文淵陌點頭,“風宿,那我就先走了。”
風宿點頭“去吧。”
風宿在外邊等了好一會兒,冬雪就走了出來,她手裡抱著著溫澤的衣服,“你估計也洗不了女孩的衣服,我幫你拿回去洗吧。”
風宿倒是有些難為情“這太麻煩你了。”
冬雪搖頭,溫婉地道“不麻煩,你師妹是什麼傷?我去幫你找找藥。”
風宿愣了愣,說實話,他真的不知道溫澤這個是怎麼回事。沒有外傷,也沒有內傷,倒像是中毒,可現在也正常了。
“沒事,不麻煩你了。我自己想辦法。”風宿歉意一笑。
冬雪失落地低頭,“風大哥,不麻煩的。”她小聲地道。風宿覺得自己好歹起男人,怎麼要隨便麻煩彆人“冬雪,你吃早餐沒有?”
“風大哥,你沒有吃吧!我去幫你做。”冬雪道。
風宿愣了愣,這不是他的本意,“冬雪,你坐著,怎麼能讓你做呢!”風宿急忙鑽進廚房,生怕冬雪真的來一手,那他就真的太不是男人了。
城主的府邸其實也不大,文淵陌十分熟練地翻上牆,就見一個中年男子背手靜站在院中,突然他一回身,手心凝結出一團的綠光,正欲丟出。
“淵陌,你怎麼如此狼狽?”沈清鬆急急收回了手中的靈氣,文淵陌從牆上跳了下來,他現在腦袋還有些暈,估計是一夜沒有睡的結果。
“沈叔,我要同你商量一件事。”文淵陌一屁股坐在石凳上,隨手拿起杯茶就灌了下去。
沈清鬆輕挑眉頭,能讓文淵陌這麼狼狽的事情應該不小。
“關於北寒境的?”沈清鬆沉思了一下道。文淵陌點頭,“沈叔,你還記得前天風宿帶回來一個姑娘嗎?”
沈清鬆皺了皺眉頭“池魚那小子說過,我倒是沒有見過樣貌。她什麼來曆?風宿那個小子居然騙我說是北極天櫃山時的師妹。”
文淵陌差點一口氣嗆死,風宿這小子,真的是什麼謊話都能扯。
“那姑娘的身份我倒是不清楚,不過昨晚我們因為一個意外進了北寒境,發現章尾山的靈脈還在。”
沈清鬆直直地瞪著文淵陌,十分氣憤地道“你也跟著胡鬨,我不是讓你去檢查結界,你居然和風宿那小子跑了進去!就你們兩個那點修為,沒死在裡麵真是三生有幸!”
文淵陌有些無奈,城主關注的這個重點不對吧。
“沈叔,就是這個意外進去的。”文淵陌雖然覺得自己十分的冤枉,因為他是被打暈強製性帶進去的,不過介於風宿和城主之間的矛盾,他還是不提的好。
“裡麵什麼情況?”沈清鬆問,他一直知道風宿經常不著調,沒有想到居然大半夜跑進去,當時自己去邀請他一起,那小子還拒絕得十分的快速。一想到這裡,沈清鬆就鬱悶。
“裡麵就是一片冰封之地,風極其的大,不能禦劍。不知道那冰層有多厚,溫澤打通了一個洞,下邊是水層,不過她下水沒有多久就回來了,現在還昏迷不醒。”文淵陌道,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這可事關人命,不敢托大。
“溫澤是誰?”沈清鬆有些懵,話說風宿不是帶回來的是個女子嗎?也沒有聽過若木城裡哪個人叫溫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