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澤點頭,退下。
“現在怎麼辦?”蘇溶溶見人走遠,板著臉問。
“不是有一人在浴池嗎?師妹你直接進去偷了他的衣服和空間袋看看。”逸壞笑道。
蘇溶溶皺眉“為什麼是我?要去你自己去。”
“你看,要是你去,被發現了,那人也不敢拿你怎麼樣,總不能光著身子去和你搶。”逸慫恿著她,雖然蘇溶溶去偷人的衣服可能不大,逸還是忍不住開玩笑。
隻見蘇溶溶冷哼道“哼,我才不去。”說完,她就出了藏書閣。
逸也不指望她真的去,繼續留在藏書閣和雲圖商討了一番,準備今晚給二人下一劑猛藥,直接放到搜身。
不想蘇溶溶居然真的去了浴池,天地良心,逸當時隻是在開玩笑。
“師妹啊,我隻是開玩笑。”逸覺得自己小命堪憂,他四下打量著,看如何脫身。
蘇溶溶一腔怒火找不到地方撒,直接就起一個橫劈砍了過去。
風宿此刻正悠閒地躺在床上,琢磨著那禁地裡的是什麼東西。文淵陌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興衝衝地走了進來,“聽說剛才有個女的進了男生浴池”
風宿拋著空間袋一個愣神,那空間袋直直地砸在他的臉上,鼻梁差點給他砸塌了。“是有個。”還剛好被他遇到。
“這麼刺激!沒有想到這雲瀾派的女子如此奔放,可惜我沒遇到,你小子看到沒有。”文淵陌一屁股坐在床邊,滿臉的憧憬。
“是有點刺激。”風宿涼涼地道,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膽肥的姑娘。
“呦,你那是什麼表情,看來有情況啊。”文淵陌奪回自己的空間袋,側著頭等風宿說話。
風宿翻了個白眼,把經過的從頭到尾給文淵陌講了一遍。
文淵陌聽完,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居然還有這種事,呦喂,怎麼就沒讓我碰到。”風宿踢了這猥瑣的家夥一腳,“齷齪。”
“主動送上門的怎麼就叫齷齪,話說回來,你更齷齪吧,居然這樣對人家姑娘。哈哈哈”文淵陌又在笑,他長這麼多年還第一次聽說這麼奇葩的事情。
“停停,你可打住吧。這禁地到底放了什麼東西,那姑娘居然如此豁的出去。”這正是風宿所疑惑的,
文淵陌搖頭“不知道,難怪當時逸慌慌張張的,一副天塌下來的模樣。”
“如此說來,你我的嫌疑最大哎。”風宿覺得那姑娘來翻他的東西也並無道理。
“確實……”
“咚咚”敲門聲打斷文淵陌的話,兩人對視一眼,文淵陌站起身打開了門。
隻見和澤抬著吃的走了進來,“不知道二位公子喜歡吃什麼,師父就令我送了些好酒和菜來,希望二位不要嫌棄。”和澤端著托盤笑著。
風宿躺在床上就聞到雞肉的香味,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乖乖,還有酒。
“客氣客氣,如此佳肴,怎麼嫌棄。”風宿吞下口水,眼睛都直了。
“那兩位公子慢用,”和澤說完,把東西放在桌上,關門就走了出去。風宿二話不說,立馬動手去撕雞。
“啪啪。”文淵陌直接用筷子打這兩隻爪子,他的力氣可不輕,風宿的手背立刻出現兩條紅痕。“你乾嘛!”風宿不滿道。
“你怎麼什麼東西都敢往嘴巴裡放。”文淵陌把酒倒在碗裡,聞了聞。
“今朝有酒今朝樂,明天怕就沒這待遇。”風宿不以為然,眼疾手快地掰了塊雞腿。“瘋子。”
文淵陌瞪了他一眼,涼涼地道“希望你能見得到明天的太陽。”
風宿嘴巴張這嘴巴,正準備咬下去,然後生生止住,把雞腿扔在盤子中“如何?”
結果文淵陌仰頭灌了口酒“這酒味道不錯。”風宿一臉黑線,文淵陌把酒遞給他,“看不出什麼來,應該沒有問題吧。”
風宿肚子早就餓得咕嚕咕嚕叫了,現在一聽沒有什麼問題,哪裡還客氣,一手拿著雞腿,一手拿著碗,好不自在。
這雞外焦裡嫩,味道絕佳,旁邊幾個下酒菜,做得極其精致,他二人沒幾下就解決完了,風宿覺得這要是有毒的話,也算值得。
風宿拍了拍鼓起來的肚子,一臉饜足地抱著酒壇,“這酒勁怎麼這麼大,我頭好昏。”
他隻覺頭沉沉的,文淵陌瞪了他一眼“屁的酒勁,是迷藥。”說完,“咚”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風宿點頭“原來如此。”靠著酒壇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