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煙之慶豐城!
北燕人突然把他們圍起來,慶豐城沒人來救,而且還關閉了城門,昭峽帶領的將士隻能拚死刺殺、浴血奮戰,敵眾我寡,已經有多名戰士落馬,昭峽看一下將士們,個個都帶傷。
胡綱揮刀喊停戰,師父停止了刺殺,但是北燕人並沒有散開,依舊合圍著他們,胡綱“放下武器,讓城裡的人放了城樓上的三個人,我保證你們安然無恙的回到慶豐城!”
昭峽這才看清楚城牆上吊掛了三個人,雖說看不清楚吊掛的是什麼人,昭峽心裡了然“你們主帥的千金被抓了吧?夠能藏的,隱藏慶豐城半年了吧?此次就是來救你們家小姐的吧?”
胡綱一揮戰刀“那那麼多廢話!讓他們放人,就放你們回城,否則一個也彆想活著回去。”昭峽看著將士們個個帶傷,地上還有陣亡的人,必須要帶他們回去“抬他們上馬。”沒法反抗了。
將士下馬,把陣亡的兄弟放在馬上,胡綱“回慶豐城吧!”北燕人夾在三麵,昭峽的人被夾在當中,來到慶豐城下,胡綱衝上麵喊“上麵的人聽著,把他們三個完好無損的送出來,保他們沒事。”
孔凡碧“胡綱!來救你們家小姐的?不救你兄弟了?”胡綱“對了,把胡巴一塊送出來!”昭陽瞪了孔凡碧一眼“就你多事!”昭峽和眾多將士被困,就算在城下也沒辦法安全救出他們。
為了保全自己人的性命,隻能放了哈覓三人,換回自己的人,孔凡碧多一嗓子,搭上一胡巴,麵對這麼多北燕人,一杆獵槍起不了作用,而且子彈還不多了。
昭陽“把他們三個解下來,去牢裡把胡巴帶過來。”城樓上的人鴉雀無聲,抓了北燕主帥的千金,北燕人就不敢輕易圍攻慶豐城,這本來是好事,那就要置昭峽他們與不顧。
昭峽哭喊“大將軍,不能放啊,關乎慶豐城的安危啊!”昭陽不說話,他不能拋棄城外的兄弟,孫尚香“馬上去把胡巴提出來。”這一仗打的很壓抑,沒輸沒贏卻被人掐住了脖子。
讓人喘不過氣來,哈覓、東萊、東梅被解了下來,胡巴也從大牢提了出來,昭陽“打開城門,送他們出城。”任五、任六押著他們四個,城門打開了,昭陽、孫尚香、孔凡碧都出來了。
任五喊“胡綱,人都給你帶過來了,放人吧!”胡綱“這是在慶豐城,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出什麼壞招?把他們先送過來。”城牆上的弓箭手已經做好準備,雙方僵持沒有用。
昭陽“任五、任六、放人!”胡巴“小姐!走吧!”四個北燕人大搖大擺從慶豐城門口走向北燕人方陣,待他們被解開繩索翻身上馬,胡綱“你們可以走了。”昭峽“走!”
昭峽帶的將士們脫離北燕人的掌控,昭陽準備下令追殺,胡綱早有準備,盾牌手把盾牌步成一道屏障,保護著哈覓他們慢慢地退去,有盾牌手,有弓箭手,次序井然的撤退。
孫尚香“追!”昭陽“追什麼追?追上去能討什麼好處?”昭峽“大將軍,屬下無能,讓大將軍蒙羞。”昭陽“昭峽,你們安然比什麼都好,救治傷員,陣亡的安葬。”
慶豐城的人回城了,城門也關上了,讓大家感覺很窩囊,好不容易抓到北燕主帥的千金,就這麼輕易的放了,昭陽“任五、任六,密查慶豐城內北燕人內奸。”
哈覓在慶豐城躲這麼長時間,沒有北燕人從中掩護根本藏不了這麼久,任五、任六“是!將軍!”昭陽“你們帶人查,查到一個殺一個,不需要向我報告。”任五、任六“是!”
昭峽在城樓上喊“大將軍!”肯定又出現變故了,昭陽重新瞪上城樓,卻看到眼前一副景象,北燕人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昭陽舉起望遠鏡卻看到一男一女。
女的白衣飄逸、男的青衣藍衫“昭君!難道是昭君回來了,和他在一起的怎麼那麼像郭先生?”昭峽激動的喊“姐,我看看。”昭陽把望遠鏡遞給他“叫大將軍。”昭峽“是,大將軍!”
任五、任六沒有頭緒找到北燕密探,任五“任六,賣糖葫蘆的東萊是北燕密探,這個你想到了嗎?”任六“確實沒想到,任六一天往裁縫鋪去一天,封墨寒會不會北燕密探?”
任五想了想“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封墨寒幾年前來的慶豐城,來的時候就瘸了一條腿,他說是遇到搶劫人砍的,現在想起來有些蹊蹺,盯著封墨寒,說不定有什麼意外收獲。”
昭陽將軍密令任五、任六密查北燕暗探,具體怎麼查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封墨寒的裁縫鋪離將軍府不是太遠,他們二人裝扮一下,不分白天黑夜的盯著封墨寒的裁縫鋪。
哈覓主仆被抓,封墨寒親眼看見的,半年的保護付之東流,封墨寒不敢輕舉妄動“順子,你去鄭屠夫那裡一趟,買一隻豬尾巴回來。”他又對順子耳語幾句,順子點點頭走了。
任六“裁縫鋪有人出來了。”任五“你繼續在這盯著,我跟著他,看他往那裡去。”任六“看他和什麼人聯係。”任五跟著去了,順子轉過幾條街,鄭屏的豬肉賣完了。
正在院子裡收拾生豬,院門沒有插,順子直接走進去“鄭老板,我家老板讓我來買一隻豬尾巴。”鄭屏“進來吧。”順子對鄭屏耳語幾句,接過鄭屏給他的豬尾巴就出來了。
任五站在街對麵,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順子對鄭屏耳語他看到了,看順子這麼快就出來了,任五明白順子是來傳話的,是不是北燕密探不知道,一個裁縫和一個屠夫有什麼交集?
而且還讓夥計聯絡,這就讓人很是懷疑,如果不是任五從賣糖葫蘆的東萊經常去裁縫鋪,聯想到封墨寒有些可疑,順子去鄭屠那裡買豬尾巴再正常不過了。
對誰產生了懷疑,隻要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總會找出破綻的,任五對封墨寒產生懷疑,才一天的工夫,就感覺出什麼來,雖說沒有抓到什麼真憑實據,封墨寒的疑點消除不了了。
任五跟著順子回來了,順子直接回裁縫鋪,任五回到任六藏身的地方,任六“怎麼樣?看到他和什麼人接觸了嗎?”任五“去城南一個屠夫家買了一條豬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