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娘女帝的傳奇人生!
他才不要做她的正夫,女人是世上最麻煩的生物,他才不要被婚姻和女人綁住一生。
“你說什麼?”安婧語一聽到某人的話立馬就炸了,像刺蝟渾身豎起保護自己的利箭。“憑什麼你說什麼我就得照做!你說是我的正夫就得是,我還想說我是你姑奶奶了!”
“你放心,我還看不上你這樣的。”瞧見有點潑婦樣的安婧語,蕭翊更覺得自己一定不會做她的正夫,他寧願打一輩子的光棍也不娶妻,便把話說死了。
等他後來才知道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蕭翊你混蛋!”被人嫌棄的安婧語差點想哭,她哪裡差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在前世和今生她都很有異性緣的好嗎?哪裡輪得到他嫌棄。
她又去扯玉佩,可是繩結太結實,一時扯不下來。
蕭翊見她又不聽話,弄得他火氣升起,她跑他追,廳堂跑完就跑閨房,結果被他追上,她一害怕就摔了一跤倒在床榻上,他卻被她扯住衣擺,兩人不約而同地倒在床榻。
女在下男在上,四目相對,嘴對嘴,某人的爪子還抓在她的x部,一隻手一個。
“啊——”安婧語被某人襲x的舉動震得有點蒙,五秒後才反應過來,臉色都青了,嚇得她尖叫連連,叫了一聲卻被他捂住嘴,丟下一聲“對不起”就用輕功火速逃走了。
言歡聽見聲響,從屋子配有的小夥房匆忙跑進她的閨房,瞧見她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發呆。
“小主,您是怎麼了?”剛才尖叫聲那麼厲害,他差點以為她發生了什麼意外,比如又去尋死,畢竟之前就有先例。
瞧見言歡那麼關心自己,安婧語心裡暖暖的,便冷靜下來解釋“剛才我好像看到了耗子,太大個了,還長得很醜!嚇得我都控製不住自己。不好意思哦……我嚇到你了。”
聽她說隻是見到耗子才尖叫不已,他才鬆了一口氣。“你沒事就好,既然有耗子,那我明天去弄耗子藥。”
言歡既溫柔又純情可愛,弄得安婧語心癢癢。這個小弟弟隻能看不能吃,她不能辣手摧花。
忍著……
忍著……
總有一天能吃肉肉!
躲在屋頂聽牆角的蕭翊嘴角抽抽,耗子?又大又醜?
哼!下次讓你好看!
一閃身,黑暗的屋頂不見一抹白影,隻剩黑暗。
昨晚被某個姓蕭的s擾,安婧語睡得並不是很安逸,一醒來想起頸間掛著玉佩,用手去扯下來,卻覺得一整晚的確沒發生什麼事,身體也覺得越來越溫暖舒服,便放棄拿下來,隻用手溫柔撫摸。
蕭翊那家夥,到底是敵還是友?我要不要相信他?
安婧語放下煩惱,打起十二分精神,天剛剛有點兒亮就起床跑步鍛煉,在言歡的服侍下吃過早飯,又早早去了樂坊練舞,就剩七天就是三年一屆的花魁大賽,她必須全力以赴,奪得魁首!
今日巳時分,紅樓來了一位讓所有人沸騰的大人物——攝政王鐘離華森!
身為紅樓最高統治者的他平時很少來,三年也不過來了五次,眾人見他如同登天般困難。
一間上百平的天字號雅間,是錦月樓最大豪華的客房,也是給最高統治者專用,此時屋內有十多人,文清和他的幾個門生正在奏樂,還有兩個少年正用戲腔唱曲,竹真坐在鐘離華森一側斟茶遞水,而紅蓮和蘭月坐在下方回話。
“離花魁大賽就剩幾日了,都準備妥當了嗎?”發話的是懶洋洋地半躺在羅漢床的鐘離華森,一雙妖嬈的狐狸眼美得勾人魂魄,粉色薄唇微微勾起一點幅度,似笑非笑,讓人看不懂他的意圖。
“奴婢從昨日就命人派送請帖,今日就能將三百份請帖送出。明日會有三名畫師上門給選手畫宣傳畫,預計三日就能辦妥!”蘭月負責派發請帖和大海報宣傳畫的工作,她不過是三十出頭,模樣更秀美溫柔一點,是晚紅蓮一屆的花魁。
紅蓮是負責花魁大賽紀念冊,恭敬地答道“今日已有十位畫師到達紅樓,正在研究那本紀念冊,預計五天就能完成,瑞王爺請放心。”
這十位畫師可是她重金應聘的,甚至還花了不少她的私房錢,這事她可是要辦得漂漂亮亮。
“你們辦事我放心,隻要大賽順利舉行,當晚營業所得我分兩成給你們四人。”鐘離華森語氣輕飄飄,不了解他的人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
“奴婢謝過瑞王爺!”蘭月幾人站起身行禮,這兩成營業額可是有幾千兩,四人分下來每人可是有兩千兩,以往可沒有這樣賞賜。
鐘離華森倒沒把這幾千兩白銀放在眼裡,紅樓是官營j院,一間府城級彆的j院每日營業額就上了五千兩白銀,一家紅樓就能每年為國家納稅幾十萬兩。
“聽說前幾日出謀劃策的女子可是叫安婧語,紅蓮姑姑將她的近況說與我聽聽,其他人統統退下。”
“是!”其他人紛紛離場退去,隻留下紅蓮一人。
民間人人傳頌的這位瑞王爺足智多謀,五年前從海外帶回可裹腹的土豆和玉米,西方火器和機械,十四歲就跟著朝中武將下海抗敵,常年在海上抗擊倭寇和海賊,屢屢立下大功。
至今二十有二還未婚,外界傳聞他不近女色,是因為他是喜龍陽之好。
紅蓮恭恭敬敬,可沒有因為瑞王爺尊稱一聲姑姑就飄了。“安姑娘來紅樓已有一個月,日日雞鳴時分就起來鍛煉,辰時就去樂坊練歌舞,日日不落下,已有一番小成就。”
今日前來紅樓就是奔著安婧語而來,鐘離華森早就對她勾起興趣,自從前幾日紅蓮上奏的折子中提起安婧語三個字就讓他想起蕭翊之前拿走的那份檔案,其中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對此他是很有興趣。
“照你這麼說,她奪冠幾率很大。”
“奴婢不敢保證她就能奪冠,隻能預測有六成機會。”
紅蓮也不沒有十足十的把握,畢竟安婧語歌舞彈唱的功力都比不上其他四個,她是出奇招搏人眼光,還得看觀眾和評審買不買帳。
紅蓮離開後,鐘離華森自己喝悶酒,剛才他想讓紅蓮把安婧語喊來讓他瞧瞧,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奇怪之處。
可他就是開不了口,總覺得有點怪怪。他又不是真的不好女色,隻是目前還未遇見喜歡之人,普通的女子又入不了他的眼,怎麼所有人都覺得他是龍陽之好,女性都躲著他。
在樂坊練了一個多時辰的安婧語,將近午時也不見文清幾人過來,就連樂坊也比往日安靜,她覺得奇怪但也沒放在心裡。
正在休息的安婧語有了尿意,便起身去外麵的茅房小解。回來途中遇到一個小廝,一看到她就找上來。
“你是安姑娘吧!紅蓮姑姑正找你,命我帶你前去錦月樓天字號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