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我錯了,你彆生氣……你想怎麼罰我都行……”
衛銘眨著眼可憐兮兮看著她,讓她佩服得五體投地,竟然學會了她賣萌扮可憐了,怎麼辦?從不從?
“語兒,我也錯了,你原諒我們好不好……罰我今天不準坐不準吃東西?你看著辦,打我也行罵我也行,就是不能不要我了。”
瞧見衛銘賣力的表演,尉遲澈也不示弱,輕輕搖晃兩下她的手臂,還靠在她肩膀上賣萌撒嬌。
“哼!姑且原諒你們這次,下一次可沒那麼簡單了!”
她忍不住笑出聲,不知道自己因為這次輕易原諒他們,後來就被他們吃得死死的,管得死死的。
三人京都一日遊,玩到天黑之後才各回個家。
接連幾天尉遲澈白天陪著安婧語逛京都,精神卻是越來越差。
“語兒,你要打起精神來,不要讓遠在千裡之外的曆風擔心。過不久你就能離開紅樓了,要不我陪你去郊外的感業寺燒香祈福吧!那裡聽說可靈驗了。”
尉遲澈提議,實在是看她越無精神,麵容憔悴。
“抱歉,讓你擔心了,可能是我最近無鬥誌才如此,並非隻是因為沈大哥出征。”
的確更多是因為過不久就能離開紅樓,她失去鬥誌,一時找不到方向,才日漸憔悴。
可是要出城?
是一件大事!必須征求鐘離華森的意見,可他最近忙於政務,很少來追月閣,蕭翊又在閉關修煉,也不知何時出關?
“我現還在紅樓一日就是紅樓的人,不知能不能出城?我需征求王爺的同意,明天才能給你答複。”
“嗯,我等你消息。”
尉遲澈的直覺告訴他,瑞王爺一定會同意,就憑瑞王爺對她的重視,不愛則已,一愛成魔。
最近幾日他天天陪著她,無人打擾,實在是快樂逍遙。真希望一輩子如此,她隻屬於自己。
第二天清晨,安婧語和蕭翊,衛銘和言歡,以及安越,五人坐著豪華馬車來到城門口。
尉遲澈在此等候多時,正被被幾個老姐姐調戲,苦不堪言。
一輛馬車慢慢停在他麵前,瞧見是衛銘和言歡駕駛的馬車,就知道馬車內一定有他心愛之人。
“語兒……”他輕喚一聲,滿臉笑容,讓那幾個老姐姐看得迷了眼,差點攔住他,被他快速溜走。
言歡從馬車下來,讓開位置讓他進去。第一眼他就看到臉色陰沉的蕭翊,而安婧語幸災樂禍地坐在一旁喝茶,還有她的弟弟安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弟弟,一時有些緊張。
“國師大人安康。”尉遲澈打了一聲招呼,乖乖地坐在安越身旁。
“語兒聽你說感業寺很靈驗?吵著非要去不可。”
昨晚剛出關的蕭翊一接到安婧語的來信,立馬氣得要死,他一個道士竟要陪她去佛寺燒香祈福?說不出去豈不是被人恥笑?自己可是學道的!
不過嘛,陪心悅之人去佛寺也是可以的,誰叫她需要他。
(夕夕賊笑國師大人你的職業操守了?蕭翊冷笑早就掉了,而且與你何關!)
“我也隻是聽說而已,語兒最近心情不好,我隻是想讓她出去散散心。那感業寺種有一大片銀杏樹,現正是秋天,銀杏變黃,掉落一地,煞是好看!”
尉遲澈心慌慌,好怕蕭翊一個不開心就給他下詛咒,他們道士最小心眼,最喜歡給人下咒語害人。
“真的嗎?銀杏樹?還一大片!那肯定很美!真想快點看到……”
忽然響起安婧語的驚呼聲,她開心地坐到尉遲澈身旁,親熱地摟著他手臂,詢問感業寺的情況。
氣得蕭翊快吐血,他本想給尉遲澈一個下馬威,讓其知道身為正夫的威嚴,不要仗著妻主的喜歡,就能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