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道
“怎麼了?”
“現在突然要找他了?”
“之前不是你親手把他送到我的手裡麼?”
“本來我還準備留著這個小賤種,等到手裡的事情做完之後再處理他……”
寧秋水眯著眼,眸子裡射出了讓人不寒而栗的鋒利。
“陽佘在哪兒?”
他又一次問道。
蔣義毫不在意,輕描淡寫
“不知道,也許去見他那賤種爹媽了吧。”
聽到這話,寧秋水忽然在身上摸了摸,拿出了一張紙條。
“你那麼恨陽佘的爹媽,是不是因為這張紙?”
見到了寧秋水手裡的那張紙,蔣義先是一怔,隨後臉色陰沉得仿佛要滴水一般。
“可笑……可笑啊!”
“那個老東西……居然如此對我!”
寧秋水將這張紙收了起來,又給自己點了根煙。
“如此對你?”
“是啊,他隻是看透了你的本質,不想把村長之位傳給你,而你……卻直接殺了他。”
蔣義緊緊攥著拳頭,表情扭曲得可怕。
“本質?”
“你一個外人,你懂個雞毛的本質!”
這壓抑的聲音幾乎是從他的嗓子眼裡擠出來的。
“你見過鵝村以前的樣子嗎?”
“你見過那些賤種被鵝村原來的惡霸們欺負成什麼模樣嗎?”
“你見過當年因為那個不知好歹的老東西一句話,我們死了多少師兄弟嗎?”
“一村的惡人,那是三族,不是三個人!!”
蔣義越說越激動,變成了咆哮,唾沫星子都從嘴裡飛濺了出去。
“老子帶著一眾武館中的師兄弟過來幫他除害,結果呢?”
“我們幫他打下來的江山,他自己做了皇帝,到頭來老了,現在要學人家古人舉賢傳位!”
“我可去他媽的!”
蔣義大手一揮,用食指狠狠指著地麵,向門口的寧秋水宣泄著自己的情緒
“當年惡村被一群窮凶極惡之人霸淩得那麼慘,要不是我們拚死將那些惡人處決,他們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我們付出了那麼多,現在安定下來,那個老東西告訴我,我們要去過和他們一樣沒有特權的日子?”
“鵝村的村長要經過大家投票選舉?”
“笑話!”
“老子跟著他打江山,他娘的不就是為了當皇帝?!”
s今天稍微休息一下,隻有兩更。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