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乾架搶地盤,拎砍刀的出馬仙!
“不許報警!”
二毛子盯著站在門口的女人厲喝一聲。
嚇的那個女人渾身一抖。
以前二毛子從來都不敢跟她這麼喊。
當那個女人回過神後,一臉憤怒的喊道“你還長能耐了,現在敢和我喊了。”
“你這個廢物一點錢掙不回來就知道交這些狐朋狗友。”
“老娘現在就打電話報警,我看你能怎麼樣。”
那個女人說完後轉身進屋準備打電話報警。
二毛子眼睛裡閃過一道冷芒,他看向地上,地上有一根斷了的油鋸鏈子。
二毛子拿起油鋸鏈子走進屋裡。
那個女人拿起電話剛準備撥號,二毛走幾步走到女人身後拿出油鋸鏈子,絲毫沒有猶豫一下勒住女人的脖子。
“我特麼讓你給老子戴綠帽子。”
“我特麼讓你報警!”
二毛子用力的勒著女人的脖子,油鋸鏈子鋒利的刀口慢慢切進女人的皮肉裡。
鮮血順著女人的脖子流下來。
她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用力的掙紮著。
但她一個女人,力氣怎麼可能有整天乾苦力活的二毛子力氣大。
過了沒一會兒,女人掙紮的幅度慢慢減小。
最終沒了氣息。
二毛子鬆開油鋸鏈子後連瞅都沒瞅那個女人,直接走到外屋把張利民扶到炕上。
二毛子打了一盆水,隨後又把家裡的藥箱拿出來幫張利民處理傷口。
他家裡沒有麻藥,二毛子拿了一瓶白酒遞給張利民說道“利民哥,家裡沒有麻藥,你先拿這個對付一下。”
像他們這樣的老混子,什麼事兒沒經曆過。
以前他們受傷了都是自己包紮。
他們以前也不用麻藥,感覺疼了就喝一瓶白酒。
二毛子把白酒的蓋子擰開後,張利民拿起酒瓶一口喝了一瓶白酒。
隨後張利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二毛子已經幫他處理好了傷口,肩膀上的子彈也取了出來。
不過二毛子卻沒在屋裡。
張利民從炕上下來,走到窗戶邊警惕的向外看去。
張利民為人謹慎,再加上他和二毛子已經有六年沒見,他擔心二毛子會點他。
畢竟和他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都為了利益把他給點了。
更何況是從前的小弟。
張利民向外看去時,發現二毛子正在用石頭壓在地窖蓋上。
東北的冬天特彆長,以前的交通又不方便,一到冬天很難吃上新鮮的蔬菜。
所以家家戶戶都會挖個菜窖用來儲存土豆什麼的。
張利民看到二毛子用石頭壓在地窖蓋上時,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他進屋時看到的那個女人。
“好兄弟。”張利民沉聲說了一句,隨後又對到炕上躺著去了。
他現在已經知道二毛子非常可靠,絕對不會點他。
此時二毛子的姘頭被他扔在地窖裡。
處理好了他的姘頭後,二毛子回到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