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狗!
(最近太忙,更新乏力,劇情推進緩慢,思路也一再被各種事務打斷,寫的痛苦,斷章斷的各種無節操,大家不爽,這收藏也就一直在掉,確實是讓許多書友失望了,俺隻能說聲抱歉。這本書發端於我的自娛自樂,卻意外有好多人喜歡,會一直堅持寫下去的,大家先耐心養著,我也會調整好心態認真寫。以上。。)
可算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劉屠狗聞言暗笑,隻是這片刻功夫,場中對方已被這廝殺得隻剩一人,二爺忙開口道“彆都殺了啊,留個活口!”
楊雄戟聞言,鐵戟急忙轉向,月牙薄刃掠過那人麵門,削掉了對方的發髻。
劉屠狗笑道“爺問你答,可以活命。”
那人忙躍下馬背,披頭散發、撲通跪倒“小人不敢有半句欺瞞。”
“藏在馬車裡的那個死鬼是什麼人?”
“回爺的話,我家老爺是幽州大旗門的外門二執事,偶然見到了這位爺所騎的異獸,就想著或買或搶弄到手,好獻給門主做進身之禮。”
劉屠狗看向楊雄什麼戟,問道“你可知道這個大旗門什麼來路?”
楊雄戟搖搖頭道“俺隻知道是幽州綠林一座大宗門,具體如何就不清楚了。”
他將鐵戟的月牙薄刃貼在跪地之人的脖頸上,一邊兒輕輕摩挲一邊兒問道“可也是大旗門的弟子?你來跟爺們兒說說!”
那人忙道“小人等隻是那死鬼雇傭的打手幫閒,他隻是外門裡靠前的執事,無權支使門中弟子。這大旗門乃是幽州最大的武道宗門之一,功法霸道,行事酷烈,據說創派祖師曾是軍中的猛將,邊軍常年輪換不敢說,與本地郡軍卻是多有勾連,勢力極大。”
劉屠狗眸光一閃,接口問道“門中修為最高者是誰?”
“自然是本代門主張寶太張老爺子,是已成名數十年的宗師,修為深不可測。”
“那位創派祖師呢?”
那人不解道“大旗門創派總也有小二百年了,那祖師怎麼可能還在?”
劉二爺有些無奈,知道這種小角色不可能知道更多,點點頭道“瞧你言語清楚、談吐不俗,就這麼死了不免可惜,滾吧!”
那人如蒙大赦,連馬也不敢再騎,扭頭飛也似地跑了。
楊雄戟看了劉屠狗一眼,見二哥微微搖頭,半是憂慮半是鬆了口氣,道“二哥,咱們才進幽州就得罪了這麼一條地頭蛇,就算入了邊軍,隻怕以後多少會有些麻煩。”
他嘴上這樣說,臉上神色卻並不是太在乎,不知道是沒心沒肺還是因為即將背靠邊軍這顆大樹而有恃無恐。
“屁!二爺就不信一個練氣能代表得了整家宗門,再說區區一個連神通都沒有的宗門算哪頭蒜?要說最大,咱們要投奔的邊軍才是,就算不是總瓢把子,也是最頂尖兒的山寨。”
楊雄戟初涉修行,並不清楚神通大宗師的威能,自然不知道二哥有多麼大言不慚,反倒是對他最後一句話興致盎然,問道“哎?此話怎講?雖說官匪一家,可官就是官、匪就是匪,怎麼能混為一談?”
劉二爺老神在在、侃侃而談“不管是哪片山頭,自然是拳頭最大的說了算,周天之下,可不就是天子拳頭最大,大周境內,朝廷的律法哪個敢不遵?”
楊雄戟臉上浮現出混雜著驚駭與欣喜的神色,他是一點就透又有些離經叛道的聰明人,頓悟道“二哥是說,朝廷才是最大的山寨,天子是大當家的,律法就是最大的規矩?”
他自幼熟讀經史,一旦打破了心中禁忌,立刻就想到了更多“律法是約束上下臣民的,一旦失去了作用,立刻就要禮崩樂壞,即便不會改朝換代,也定然有一場潑天大亂。公西少主在天水險些被人明目張膽地刺殺,當真是開了一個壞頭啊……”
劉屠狗不禁扭頭打量了扛鐵戟騎妖獸的昂藏大漢一眼,有點兒不相信這番話是從這個更願意打打殺殺的夯貨嘴裡說出來的,二爺可不會憂國憂民地想得這麼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