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小魔尊!
走到醫院外麵,雖然現在已經是秋天了,但是太陽還是特彆的毒辣,而且天上連雲都沒有。
醫院的停車場上麵,隻見一大圈人圍著不知道在看什麼,吳浩天對看熱鬨這種事情是最感興趣的了,看到有熱鬨可以看,立刻用一天手臂拉著我去看。
隻見人群中圍著的,是一個老人,老人雙眼翻白,並且渾身都在抽搐,口中也吐了很多的白沫,而且肺部沒有再動。
但是在場的這些人卻沒有一個人出手幫助一下,而且這裡可是醫院啊,哪怕你隨便找一個醫生過來就不行嗎?現在的人難道就這麼糾結扶不扶的問題嗎。
“現在的人就這麼沒有公德心嗎!”吳浩天立刻擠進人群中,我也緊隨其後,吳浩天一隻手拖起老人的頭,然後將耳朵貼在老人的胸口。
“怎麼樣了!”
吳浩天一本正經的把頭抬了起來“其實我根本就不會急救!”
“靠,那你裝哪門子啊!”我立刻從吳浩天手裡接過老人,我趴在老人的胸口聽了一下,然後把手指放在老人的鼻子下麵,老人沒有呼吸,應該是肺部有什麼東西堵住了。
“把頭托起來,應該是有痰卡在氣管裡麵了!”
吳浩天托住老人的頭,然後我雙手按住老人氣管的位置,輕輕摁了幾下,然後給老人做了人工呼吸,然後老人終於咳嗽了兩下,一口痰咳了出來,老人似乎一下子就緩過來了。
“咳咳……”老人連續咳嗽了很多下,才勉強緩過來,吳浩天把老人扶了起
來。
“老人家,你沒事吧?”
老人看了我一眼“是你們兩個小夥子把我救起來的吧?”
“是啊,您沒事吧?”
老人擺了擺手,在吳浩天的幫助下站了起來“沒事沒事,就是這肺不好,一口痰卡在嗓子裡麵了,吐不出來了,還好你們兩個小子救了我啊,走吧,我請你們兩個吃飯。”
“不用了,老人家,我們就是恰巧遇到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情,不用勞煩您破費了!”
但是老人卻不依不饒“哪裡的話嗎,你們兩個這恰巧,可是救了我這條老命了,你看看這些人,哪個救我了走走走,我請你們兩個吃飯!”
我們兩個實在是盛情難卻,反正也要去吃午飯,就跟著老人一起吃吧。
老人直接打了一輛車,去了一家名為“茶馬”的餐廳,這個茶馬的餐廳都是以苗族文化裝修的,裡麵還有很多竹子,幾乎所有欄杆都是用竹子分開的,麵積也特彆大,一看就是吃飯特彆不便宜的飯店。
“老人家,不用這麼麻煩了,這飯店一看就是不便宜的,而且我們兩個也特彆忙……”
老人一看我要拒絕,立刻說道“放心吧,在這裡吃飯用不了多少錢,你要是再這麼推辭,我可就碰你們兩個瓷了!”
我一聽這麼說,隻好乖乖認慫,因為要是碰瓷我們兩個可就是一時半會不能脫身了。
進了飯店,立刻有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張爺,您來了?”?
老人應了一聲“恩,把那個包房給我收拾出來,我要請我的兩位恩人吃飯!”
服務員麵露難色“張爺,那個包房有人預定了……”
“那就攆出去啊,你是不是新來的啊,怎麼那麼不懂事啊!”老人訓了服務員一句。
服務員立刻說道“好的,張爺!”
我們就一路目瞪口呆的跟著這位張爺一起進了電梯,然後摁上了頂樓,看來我們兩個這是不知不覺就救了一個大人物啊。
頂樓是一個圓形的四周全是玻璃的包房,在這裡能看見周圍的高山,風景非常好。
“張……張爺,就咱們三個人不太好吧,用這麼大的包房。”
“嗨,這算什麼啊,服務員,我平常來的那些給我來一套。”
服務員點了點頭“知道了,張爺,您稍等。”
等服務員走出去,我們就各自入座,三個人坐了一個十多個人坐的座位。
“那個……張爺,我想問一下,您是什麼身份啊?”
“我?我也沒什麼身份,恰巧這一塊就都是我的地盤,我說話也比較好使而已,現在這人我也真的是不想說什麼了,我去趟醫院,跑兩步跑快了,就沒上來氣,差點就死在那,你說那可是醫院啊,連個叫大夫過來的人都沒有,這要是被新聞說出去,說一個老頭在醫院因為一口痰卡死了,那得多丟人啊!”
“現在人都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彆人有什麼事,隻要彆和自己掛鉤,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張爺打開桌子上麵一瓶白酒,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你們兩個喝酒嗎?”
我立刻搖了搖頭“不不不?”
倒是吳浩天,把被子遞了過去“給我來一杯!”
張爺給吳浩天倒了一杯酒“你們倆叫什麼啊?今天你們兩個把我這條老命救了,我也不能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叫什麼啊?”
“我叫李然。”
“我叫吳浩天。”
“好,記住你們兩個了!小子,不錯不錯,以後要是在雲南發生了什麼事,找我絕對幫你們兩個。”張爺喝了一口酒,“你們兩個去醫院乾什麼啊?”
“我去幫我女朋友看病,不過這醫院也是白扯啊,名醫也有不知道的病,我還得繼續找辦法。”這句話說出來,我也感覺特彆發愁啊,剛才還不想喝酒,但是俗話說借酒消愁,也讓張爺給我倒了一杯。
“你女朋友得的什麼病啊?”
“嗜血病?您老聽說過嗎?”
張爺應該是一次都沒聽過這個詞,聽到以後,立刻搖了搖頭“沒聽過,不過聽這個病的名字,肯定不是很好治。”
“哎,醫生告訴我,全世界都沒有辦法治療,得了這種病隻能等死了。”我從衣服中掏出刀客郎的那個掛號單,“但是還有一個醫生告訴我,說雲南的蠱術可以治療,但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會蠱術的,結果卻告訴我,聽都沒聽過我女朋友得的這個病!”說罷,我把掛號單扔在桌子上,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