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眾人頓時都跟了進去。
偌大的病房裡,陸寒誠靠座在床上,手臂上還輸著鮮血。
男人的臉色蒼白,眼神卻還是一如既往的銳利,淡定的看著走進來的陸寒荀,冰山一般的臉上毫無半點情緒波動。
光是走進病房裡,便覺得男人的氣場猶如千斤壓頂,令人喘不過氣來。
陸寒荀也是氣焰消失了不少,尤其是對上陸寒誠那雙銳利的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眸子,心尖似乎都忍不住在顫抖。
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氣勢逼人,即便他根本不是陸氏家族的人,即便他隻是個外麵抱養的孩子,那又怎麼樣?
陸寒誠就是陸寒誠,根本不會因為他的血緣而撼動身份!
走進病房裡,陸寒荀的汗不由自主的開始狂流。
剛才還揚言要把男人的腿打斷,此時卻連走到陸寒誠身邊的勇氣都沒有了。
而陸寒誠此時也是明白了剛才發生的一切,男人城府極深,即便因為自己的身世震驚,也絕對不會表露在臉上。
陸寒誠:“寒荀,剛才我聽你在外麵說,不是要打斷我的腿,以泄你心頭之恨嗎?”
陸寒荀被點名,頓時身軀一震,緊張的語無倫次。
“大哥,我……”
他習慣性的還是管陸寒誠叫了哥,即便已經知道,陸寒誠根本和陸家沒有半點關係。
陸寒荀這個稱呼叫出口,也說明了他徹底不是陸寒誠的對手。
不管陸寒誠體內到底流著誰的血,陸寒誠的身份都不會改變。
他坐在床上,以睥睨眾人的眼光掃向家族眾人,“我隻不過昏迷半天,你們就企圖造反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