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襖大媽不敢相信地看著徐芷晴“你敢打老娘?”
徐芷晴把手裡的掃把一扔,點點頭,認真道“沒錯,老娘還敢殺你,就說你是喪屍病毒發作,我看誰敢來找我的麻煩!”
花棉襖大媽被她眼裡的狠意嚇到了,馬上轉換戰術,雙手拍著地麵,張嘴嚎起來。
“你們太狠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已經活不了了,要死啦,你們得賠!”
中年婦女也哭道“我老公也是啊,被螞蟻咬了滿身皰,腳腫得走不動,你得賠我們醫藥費。”
林曉然毫不在意“誰咬的你找誰去,關我們什麼事?”
“這螞蟻是你們家養的!就關你們的事!”黑羽絨服大媽說橫話了。
“行,你報警吧,讓警察來抓我們吧。”
徐芷晴更橫,叉著腰道“彆說不是我們咬的,就算是我們咬的又怎麼樣,不負責任又怎麼樣,你來打我啊!”
說著拿起地上的大錘,朝著她們比劃“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來?”
看著她這副大力氣和蠻橫樣,三個大媽臉一黑。
打你?打得贏嗎?
中年婦女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知道有這個野蠻人在,占不了便宜,一咬牙,扭頭就走。
她是召集人,她一走,那兩個大媽也趕快跟上,不住在她身後抱怨。
“去報警吧,怕什麼怕?”花棉襖大媽道。
中年婦女白她們一眼“報什麼?說他們放螞蟻咬人?”
警察要理才怪!
她歎口氣“還是網上看看有沒有法子把腫消了吧。”她說著撓了把臉,“昨天的螞蟻太嚇人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症。”
黑羽絨服大媽更難受,她兒子全身都是皰塊,已經昏迷了。
現在醫院全被喪屍占領,根本不敢去看病,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花棉襖大媽的兒子也是,腿上咬滿了皰,癢得鑽心,已經撓破了不少,血淋淋的,站都站不起來。
眼看中年婦女到了家要回去,花棉襖大媽一把扯住她的手臂。
“你不能走,就是你和你男人叫我兒子去搞破壞,我兒子才成這樣,你們得負責。”
黑羽絨服大媽得了提醒,忙扯住她另一隻手“對對,你彆想跑!”
中年婦女委屈極了“我們家也是受害者,你找我乾嘛。”
“那不管,要不是你叫他,他能去?能被螞蟻咬?就是你的錯!”
中年婦女拚命掙紮,奈何不是兩位大媽的對手,頓時怒發衝冠。
“惹不起他們,來欺負我?真當我是泥捏的沒脾氣!”
她咬緊牙使上了蠻力,拚命扭動身子,想把兩人甩脫。
三人立刻打在了一起,隻聽得“唉喲”“啊呀”尖叫不斷,場麵一時間熱鬨得很。
林曉然幾人遠遠看著她們打在一起,把她們留下的掃把推到一邊。
還不錯,又得了三把掃把。
接下來幾天,再沒人來阻止他們修圍牆。
倒是有兩戶人家過來討要水泥河沙,想把自己家圍牆加高加固。
對方態度友好,主動提出付錢,盧父也好說話,直接送給他們。
反正林曉然把工地裡的存貨全搬了來,根本用不完。
圍牆修好後,盧父又把倉庫裡的蛇腹型刀片刺鐵絲網安在牆頭,這樣就不怕有人從牆頭上爬進來。
圍牆的大門也是盧父倉庫裡現成的,很結實,還修了內外兩層。
這麼一來,後麵三棟樓的安全性大大增加,接下來就是開墾土地,準備種菜了。
這個小陶小馮很在行,怎麼種,種哪些作物,說得頭頭是道。
葉玉榮也很有興趣,強烈要求參與進來。
他們這幾天沉迷於修圍牆,日子過得緊張又充實,外麵的世界卻已經亂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