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謹遵唐姐姐令!”少年躬身而去。
蘇淩風離開藥仁堂後,直奔離得最近的陳昊家,藥液的藥性並不能維持太久,他必須在藥性還沒散去之前,讓陳昊使用這份藥液。
“陳昊,陳昊,快,快出來!”蘇淩風邊跑邊喊,陳家的門衛都認識他,並沒有加以阻攔。
“蘇淩風?你不是去參加族比選拔賽了嗎?怎麼現在會來我家?”陳昊急忙出來,看到氣喘籲籲的蘇淩風,十分驚訝。
“先不…說…這個,你快…快去準備,藥…藥浴!”
陳昊一聽,頓時大喜,這些天,他可一直把這事掛在心上,蘇淩風這時候過來讓他準備藥浴,他怎能不興奮?!
……
一切準備妥當,屋裡隻剩下蘇淩風和陳昊二人。蘇淩風從身上取出一個夜壺形狀的容器,準備向盛滿熱水的木桶裡倒入藥液。
陳昊連忙阻止,道“等等,蘇淩風,這裡麵是什麼?你不會坑我吧?!”
蘇淩風絲毫沒有停頓,一股腦兒倒了進去,道“我怎麼坑你呢?!快進去吧,還有半個小時,藥性就消散了!”
陳昊二話沒說,寬衣解帶跳入木桶之中,頓時精純的能量席卷而來,任由陳昊吸收。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藥性已經被陳昊吸收殆儘,陳昊已然達到鍛體境六重巔峰,離鍛體境七重隻差臨門一腳。
如果是他自己修煉,至少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才能達到鍛體境七重。
其實比起蘇淩風使用的靈武液,這份藥液稀釋了三倍不止,而且藥草種類也減少了一半,卻仍然有這樣的效果。
如果讓外人知道,那還不拚了命的搶奪靈武液。
……
“少爺,我回來了。”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抱拳道。
“怎麼樣?他還在擂台上嗎?被淘汰了嗎?”上座的少爺問道。
“他壓根就沒有登台,直接就跑去了藥仁堂。”
“去了藥仁堂,他去做了什麼?”少爺問道。”
中年男子正色道“藥仁堂內有高手助陣,我不敢靠的太近,所以他去裡麵做了什麼,我無從得知。”
這位少爺其實知道藥仁堂內有高手,隻是一時情急,才多問了一句。
“那之後呢?”
“之後,他去陳家找陳昊去了,貌似蘇淩風從藥仁堂帶回了藥液,給陳昊進行藥浴。隻是……”
少爺慌忙問道“隻是什麼?”
“隻是藥仁堂派人跟蹤了蘇淩風,不知意欲何為?少爺,如果碰到跟蹤的人,我是否應該除掉他?”中年男子問道。
“藥仁堂不好惹,不宜輕舉妄動,各自監視,井水不犯河水。”少爺吩咐道。
中年男子無奈道“真無趣,那下次再碰到,就饒他狗命。隻是這次,我已經把他殺了!”
“你!”少爺氣憤道,“也罷,但願藥仁堂把這個罪責怪到蘇家的頭上。”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說道“少爺,要不我找機會直接做掉他算了,許拓那個笨蛋,對付一個鍛體境四重的廢物,都能把自己折進去!馬少爺,許拓的屍體找到了嗎?”
少爺馬天浩冷哼一聲,道“蘇淩風,敢殺我的好兄弟,遲早我讓你血債血償。勞煩徐大哥繼續監視,看他參加哪個賽場,最好摸清他的路數,我一定饒不了他!”
姓徐的男子一聽還要繼續跟蹤蘇淩風,不悅道“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他,何必這麼麻煩,要讓少爺親自動手,我們九個人跟著你,可不是來乾這麼窩囊的事的!”
“徐大哥的意思我明白,我也並非不想這樣,隻是現在是關鍵時期,不能出現任何失誤,上次許拓的事,那個男人狠狠的批了我一頓。”
說到那個男人,馬天浩和姓徐的男子都目露寒光,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蘇淩風對被跟蹤的事一無所知,和陳昊商量好後續為三人煉製藥液的事,就離開了。
……
第二天,蘇淩風又來到藥仁堂,想起昨天的事,他都一陣臉紅。他甚至擔心,這次進去會不會被打出來。
走進藥仁堂,夥計撇了他一眼,卻沒有給他說話。蘇淩風走向前去,還沒等他開口,夥計看都沒看他,道“唐掌櫃說,你來了就去後院找她。”
“拿下!”蘇淩風剛推開後院的門,就聽到一聲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