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爺今天打了一隻野雞,燉了湯送來了一碗。”
子桑祈點頭。
“以後彆與他來往了。”
蘇樂突然聽到他這麼說,有些莫名其妙。
“為什麼啊王爺?”
子桑祈輕挽了一下唇角,笑得有幾分清冷。
“為什麼?你是本王的女人?不是理應為了本王與其他男人保持距離?”
可子桑澤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嗎?子桑祈怎麼連他這個弟弟也要防著?
蘇樂哦了一聲。
“全聽王爺的。”
“乖乖聽話,這才是令本王喜歡的笨笨。”
子桑祈的話就像是毒藥一樣,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如腥甜的毒藥,蘇樂明明知道不能信著由了他,但有些時候還是不由自主的。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霸道的男人,蘇樂受不了的是他給她的那股溫柔。
子桑祈這人給的毒藥是甜的。
銀勺舀了一勺粥,在碗沿撇下底部的殘餘湯汁。
“本王今天就帶你回去。”
蘇樂張口含下了那勺子雞湯。
吃完飯喝了藥。
蘇樂被子桑祈抱到了恭桶上。
外麵。
“白小姐,您不能進去,王爺和姑娘正在”
翠兒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臉都被打偏過去。
白世蓮冷傲地看著她,秀氣的眉頭皺起。
“他們在裡麵乾什麼?”
“王爺他們”
翠兒被白世蓮猛地推開,跌倒在地。
子桑祈正抱了蘇樂回去,剛將人放到床上,蘇樂摟住他脖子的胳膊還沒有鬆開,白世蓮便闖了進來。
聽說這奴隸昨天不是受了箭傷差點死掉嗎?怎麼現在好好的?
蘇樂肩膀上的傷口雖然深,但幸運的沒有傷到要害,再加上箭傷隻是一個孔,所以止了血就能保住命。
蘇樂看著子桑祈,鬆了手,子桑祈放下後替她蓋好了被子。
“王爺。”
白世蓮臉上還是向來的孤傲清冷,但見了子桑祈臉上多多少少會有些嬌嗔,尤其是看到子桑祈和彆的女人在一起。
心裡便壓抑起來。
子桑祈見了她,還是一貫的臉色,雖然臉上有些笑,眼裡卻滿是疏離。
“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王爺受傷了,就替王爺來看看,那些太醫我瞧著不靠譜,有些分明就是已經老糊塗了。”
白世蓮提了一個小藥箱,走到桌子前放下打開,她不僅有練武的天賦,還懂得醫術。
子桑祈過去。
“那你便替本王再瞧瞧。”
蘇樂躺著,視線一直都隨著子桑祈的人在移。
果然蘇樂是最在乎自己的,子桑祈受了傷,她就隻問了那一兩句,連問問他傷怎麼樣,深不深都沒有。
白世蓮替子桑祈拆了手上的紗布。
“索性傷得不深,隻是這些日子不能練武,這次的春獵也不能再繼續參加了。”
手受傷之後拿不了弓。
子桑祈坐在桌前,受傷的手放在桌子上,白世蓮正在細致地給他處理著傷口。
蘇樂看了一會兒那兩個人就移回視線,繼續盯著帳篷頂發呆,兩人在那邊的說話不時傳進她的耳朵。
這種感覺在心裡很奇怪,可能因為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思想不一樣,蘇樂人還在這裡躺著,他們就在那裡若無其事地說起了話,讓蘇樂覺得自己像是第三者。
他們眼裡應該很正常,古代的男人養幾個小妾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