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裡的漆黑慢慢地露了出來,蘇樂顧不上怕,根本就不在乎裡麵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推到了一半,再用力就能將蓋子推下去了,蘇樂的力氣用的差不多了。
突然木棺的蓋子飛了,整個木棺都散了架,是一個飛僵。
隱息符怕是沒用了,這東西有點智商,更有視力,而且有法力。
又是一個蘇樂沒能力對付的東西。
那雙繡花鞋不見了,山神說要幫他們,現在卻不知道跑到了哪裡。
子桑祈從地上撐著站起來。
“我來拖著,你往回跑,想辦法撐到他下來找你。”
蘇樂怎麼可能跑,從空間裡抓了一把雷符。
“我們一起撐。”
蘇樂將手中的符悉數一揚,口中念起了咒語。
飛僵的速度很快,蘇樂才剛開始念動,那飛僵的爪子就要襲上她的臉麵了。
在懸殊的實力前,連抵抗一下都是異想天開嗎?
蘇樂的身體被子桑祈推開的一瞬間,看到飛僵的那一爪子劃在了子桑祈的胸膛上。
跌倒了地上,蘇樂整個人都有些木了,腦海裡突然想起來,子桑祈喜歡穿紅衣的理由是彆人看不到他受了傷,可是蘇樂為什麼看到了有好多的血流出來?
她可能真的就是個禍害。
但他們都好傻,都想讓彼此活下去。
飛僵並沒有放過子桑祈轉而去攻擊蘇樂,蘇樂沒辦法,隻能先擋在子桑祈麵前用身體幫他擋住這一爪子。
子桑祈意識還在。
“滾開!”
蘇樂背上已經硬生生地挨下了那一爪子,今天是不是兩人都活不了了。
她這樣也就算了。
“子桑祈,是我連累你了,對不起,你怎麼就對我動心了呢?”
要是子桑祈一直隻當她是一個奴隸一件玩物該多好?
子桑祈有些被這個女人氣笑了,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抱著蘇樂強撐著朝旁邊滾了幾圈。
“下次我是不是該對你說滾。”
將蘇樂護在懷裡。
“說了要帶你出去,現在我還沒死呢。”
那飛僵又襲了過來,因為它的身體僵硬,很難將腰彎下來。
子桑祈的眼裡全都是寒意,今天他要讓這個女人活,同時他也要陪著她一起活下去。
黑棺裡有一道白光升起來,快速地鑽進了子桑祈的眉心。
蘇樂聽到子桑祈悶哼了一聲。
“子桑祈?”
蘇樂抬了頭,看到子桑祈雙眼禁閉,那飛僵又要將身體低下來了,這才注意到它的破綻,從空間裡抓了一大把朱砂撒到了它身上。
那飛僵被朱砂打地直起身怪叫了幾聲。
蘇樂知道這就是機會了,想起來,子桑祈環在她身上的力道確猶如鐵箍一般。
子桑祈剛才禁閉眼,現在睜開了,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眸色幽深,蘇樂被這樣盯著,感覺卻像是換了一個人那般。
錯覺。
“子桑祈你鬆手,不然就沒機會了!”
蘇樂還是被子桑祈牢牢地禁錮著,不對啊,剛才子桑祈明顯沒什麼力氣了,怎麼突然又有這麼大的勁兒?
那飛僵湊近了,子桑祈的眉頭輕皺一下,這才從蘇樂身上移開了視線。
半撐起身體,子桑祈的手骨節勻長好看,隻是輕輕地一伸,都沒碰到那飛僵,飛僵的身體猛地就被震飛出去了。
靜靜地再也沒爬起來,蘇樂心都一顫,看向子桑祈。
子桑祈的眼神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看蘇樂的那雙眼裡充滿了侵略性,手指捏過蘇樂的下巴吻了上來,和以往的溫柔不一樣,全都是侵占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