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將女子推開,激動地捂住自己的大腿,那裡有一道血肉模糊的爪印,他感覺到意識越來越控製不住,眼睛不向上翻起眼白,說道:“我不行了…把女兒…帶上走,走!”
“我們一家人一定要完完整整的。”
柔弱仁慈的老婆終於還是為愚蠢付出了代價。那男子嘶吼一聲,臉上脖子上青筋暴起,徹底失去了意識,一口咬在自己老婆的脖子上。
“啊!!~~”後座隻有10歲的女兒驚聲尖叫起來。
老婆露出驚恐的表情,用儘全力將老公一把推開,踉踉蹌蹌地從副駕駛位置下來,可是為時已晚,她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血順著的脖子一滴滴流淌在地上,隻不過她還是伸直了手臂,想要拉開後門,將女兒救出。
“媽媽!”女兒主動打開了車門,蹲下身子去扶自己的母親。
老婆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一隻手拉著女兒的手。
那男司機從副駕駛的門爬了出來……張著血盆大口,向著母女倆……
“艸!”一位路虎就停在寶馬車的邊上,路虎司機近距離觀察了這一幕,大聲罵了臟話,他將打開的窗戶快速地搖了上去,通過窗戶觀察著外麵。
那男司機在親手解決了自己妻女之後,又向著大橋上的其餘人群襲去。
“有喪屍,快跑啊!”聽到這個聲音,周圍人群開始混亂,車輛鳴笛聲此起彼伏,人們自己爭先恐後地開始慌不擇路,恐慌的人群像浪水一樣開始向前方擁擠而來,甚至有人被擠得從橋麵掉入海裡。
這是後方引發的混亂,也導致了前方人群的恐慌。
“衝啊,有喪屍,在不走都要死!”有人喊道。
那些示威的人群來不及回到自己車輛,已經不管不顧,相互推搡著,毫無團結可言,開始向著警戒的警察衝了過去。
“一隊一隊,上去控製局麵!”吳叔沒工夫和官員扯皮,直接對著對講機說道。
此時那些手裡拿著精良槍械,帶著防毒麵具的軍隊,開始行動起來,凡是那些想要企圖越過警戒線的人,自動步槍發出噠噠噠地聲音,無情地射擊在他們的前麵,告訴他們此路不通。
一位脖子上手上戴著許多金項鏈金戒指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罵道:“你們這些警察不去消滅喪屍,反而是來阻擋老子的路,老子還真就不信了,你們能對我開槍,我可是納稅人,是我養的你們,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嗎?”
“警告你一次,請你不要再往前再走了!”
&nd,我就要走,你能拿我怎麼滴?”
中年男子說著,硬生生從警戒線上推開警察。
“警告第二次!”
“艸!”中年男子依舊我行我素。
“警告第三次!”
警察將槍口對準了男子的腿部,隻聽到砰的一聲,那名男子的腿上中了一槍。男子立馬倒了下去,叫喊聲撕心裂肺,再也沒有之前意氣風發的樣子。
吳上校接到的命令是一定要將這群人控製在這裡,沒有經過篩查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他甚至接到了可以對普通民眾開槍的允許。
大橋上的情況越來越混亂,就在喪屍爆發的時刻:“!Boom!”在距離李清水他們1公裡外的堤壩邊緣的車輛不知何種原因,一輛接著一輛爆炸了。
雖然這麼警方用這種方式震懾人群,可是還是有膽大不怕死的家夥在死亡邊緣瘋狂試探,群眾也抱著法不責眾的僥幸心理,認定了人民公仆不會對著人群掃射。
而且喪屍繁衍的速度十分迅速,不一會的那地上的小女孩和男司機的老婆就已經變成了喪屍,開始襲擊路上的人群,還有那不明原因的車輛爆炸也讓群眾萬分恐懼。
反正兩頭都是“懸崖”,總要選擇一樣,不能坐以待斃。
而李清水一群人也是這湧動大潮突破警方警戒線的一員,當吳叔開後門,將林溪拉走時候,他們七人就順理成章的混入了軍隊的陣營當中。
“打開係統定位!”文韓冷冷對著李清水說道。
李清水有些不快,可還是照做打開了係統地圖,看到地圖上出現了紅色的點,那代表著戰鬥發生,還有一個藍色的點,代表著聖水的出現,藍色的點是不可以隱藏的,這時候,他看到2個藍色的閃光點他們相遇了……
狼傭兵團的戰隊的4、5輛巨大坦克車正在行駛在堤壩的道路上,坦克車的內部,可以容納10人,他們也算是人數不少的團隊。那伸縮的巨型炮口此時還冒著白煙,剛才就是這個炮口發出了暗紅色高能激光,將那一輛輛車輛給轟炸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