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帖子薛繁織給全家人看了。
外祖父嚴肅的眉頭皺的深深的,冷笑道:“這是什麼意思?彆人不去還不行?就因為她是謝家人嗎?!”
外祖母無不擔憂的道:“如此的執著,到不像是要邀請阿織了,好像要對阿織不利,更不能去了。”
謝晚娘是謝家人?薛繁織父母都不顯赫,怎麼能鬥得過謝家人。
這麼說?就算謝晚娘平白無故打她一頓也是白打,都不會有人管的。
謝晚娘就算殺了她?有謝家人經營,這人都不用償命。
既然如此?宴無好宴就是鴻門宴?薛繁織更不應該去了。
金氏有另一種擔憂:“真的可以不去嗎?不去會不會又得罪人?!”
外祖父就是看不得她這種軟弱的樣子。
“是得罪人好還是命都丟了好?你知道謝家要乾什麼?就因為怕得罪人彆人打你你就要把臉送上去?!”
金氏罵的啞口無言。
薛繁織也沒幫著金氏說話?眼看著這個宴會她就不能去,沒什麼好說的。
不過這次她沒有再給謝晚娘回信。
雖然謝家地位高的,但是謝晚娘也不能因此就為所欲為吧?
她已經講得非常清楚了,謝晚娘還這樣就是不想與她為善,她上輩子忍氣吞聲一輩子,這輩子不會再那樣了,所以她不會再給謝晚娘麵子,解釋什麼的都晚了。
可日期到了,遠在建康沒有受到回信的謝晚娘氣的摔了臥室裡的一盞茶壺。
“薛八娘,不識抬舉的東西!”她狠狠的罵道。
屋裡伺候的下人大氣都不敢穿,收拾好碎片感覺就下去了。
隻留下謝晚娘的一個心腹大婢女青禾,今年二十五歲,為了謝晚娘自梳的,不光是謝晚娘的心腹還是謝晚娘母親留給謝晚娘的智囊。
是的,謝晚娘父母和離,母親早已經改嫁,父親續弦領娶,她被母親留在了謝家。
雖然被留下,但是謝晚娘知道母親是為了她好。
母親曾經說過,是父親有了外心,所以總會來的時候打母親,母親也是被迫才必須和父親合離的,不帶她是因為知道謝家人不會給,也是想給她一個好的教養和靠山。
畢竟是謝家的嫡女啊,她走到哪裡都要有人尊敬三分,公主郡主都會給她麵子。
如果跟了母親就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她非常理解母親和感激母親,反而有些憎恨自己的父親。
這些話她不會跟父親說,隻能信任母親留下來的老人了。
青禾也沒有讓謝晚娘失望,謝晚娘喜歡聽什麼她心知肚明。
“確實不識抬舉,以為自己是什麼好貨色還敢勾引九殿下!”青禾低聲道:“可是她不來,怎麼教訓她?要不要拿出殺手鐧!?”
“你說薛景孝嗎?!”謝晚娘搖頭道:“我總感覺要留一手,還不能把這個殺手鐧給亮出來!”
她提到的薛景孝就是薛繁織得二哥薛景孝。
薛景孝因為跟母親兄弟姐妹意見不和,離開金家要回建康,在路上就被一隻監視薛繁織的謝晚娘給劫了。
當然不是無緣無故的仇恨,謝晚娘有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