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宇聽的心冷:“你到底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我說過了,我要你死啊!隻有你死了,我才是真正的給母親報仇!
人們讓我頂罪,說我故意誣陷你你怎麼想的,故意不信是要殺頭的,你是想我死來換你一條命,你覺得可能嗎?”
這些人總覺得彆人是傻子,連糖都不敢泡,隻拿出一塊糖皮兒,就因為彆人會對他們言聽計從,到底是怎麼想的呀?
“你,你,你……”文化宇我有些說不出來:“你怎麼會這樣的狠毒!?你一定是在嚇唬我爹,對不對?”
這人怎麼突然間油鹽不進了呢?這不正常,之前就隻要給他一點好處,他就什麼都乖乖聽話,這就是自己養的,一條狗一頭豬,隻會對自己尤為激烈,不會反咬一口,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文談看著文化與迷茫的樣子,並不想笑,突然很想哭。
為什麼他的父親是這樣的人?
為什麼他連為人子女對平常的消息你都不懂,他們殺了他的母親,他怎麼會無動於衷,怎麼會不報仇!?
我就真的哭了!
他一個正常人實在是無法理解文化宇的自私和壞,就這麼笑著笑著他就出去了。
文化宇怎麼叫他他都不回頭,看著空蕩蕩的門口感受,感受著冰冷的風。
文化宇心涼了,但卻異常的清醒,我還是不太明白這個人為什麼突然轉變不聽他的話,但是他知道,那人再也不會來了,他也不可能活了。
這裡有一半人都不能活。
那些已經成年的男人,還有一些無法承受侮辱的女人。
長輩子學家也有過這樣的時候。
不過那數學家能讓他牽掛的人實在是太少,他沒有這樣直觀的感受,原來吵架滅族是這樣的痛苦和淒慘。
薛繁織坐在馬車上,路過文府遠遠的看著,心裡難免有一種無傷其類的傷感。
他還看見了文嫻,文賢本來被官兵按著,後來不知怎麼那些官兵鬆手,,他就一頭撞在文府的大獅子上,血濺當場,然後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應該是死了。
死了,竟然這麼快。
上輩子他們多了不死不朽壯壯十多年啊!
現在完全躺在地上,知道那些是重生回來的,也不知道最後那一刻裡我以前有沒有想到她,現在他也曾被他逼的那樣,指尖點地躺在地上,再也活不過來!
突然車停了,車門打開,外麵清冷的陽光投射進來。之後是一個身材好大的男人出現在車門之後,自然是蕭翊。
蕭翊帶她來的。
蕭翊看見她先是笑了,然後上了車坐在她對麵。
薛繁織沒說話,蕭翊先開口道:“文嫻死了,但是我必須跟你坦白,這輩子,我沒想殺她,因為上輩子,我真的替你報了仇!”
所以你的丈夫情債太多,還也要跟著受委屈的,薛繁織知道蕭翊是怎麼想的,她因為理解而沒有生氣。
現在人死了,他們三個兩輩子的恩怨,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