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雨越下越大,季司空看了看四周,最終朝著顧安然離去的方向走去。
顧安然濕漉漉的回到家裡,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姐,趕緊用熱毛巾擦擦。”顧安蘭遞過毛巾,看大姐狼狽的樣子關心的說。
“趕緊換了衣服去炕上暖暖身子。”
“阿嚏——。”顧安然又是一個噴嚏。
顧安蘭倒了杯熱水讓顧安然喝下,顧安然這才覺得身子暖和起來。
“這春雨說來就來,這山裡溫度變化太大,到了晚上還是冷了許多。”
顧安蘭邊收拾顧安然的濕衣服邊說。
“姐,你先睡會兒,我去燒點湯,待會兒喝點。”
顧安然點點頭,就躺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怎麼感覺鼻子裡有東西,以為是顧安竹又鬨著自己玩,伸手拍了一下說“彆鬨。”
“怎麼那麼冷?”顧安然低喃的拉緊了被子將自己裹成了粽子,蒙頭繼續睡。
“起來!”低沉的聲音伴隨著手上拉被子的動作。
讓睡夢中的顧安然一個激靈,轉過了身。
“咦,是你呀。”
“……”
“你怎麼在這裡。”
“……”
“你臉上怎麼有個巴掌印。”
“……”
顧安然似乎自動忽略了他滿臉的怒意,偏挑些令他抓狂的話說著。
“女人,你好大膽。”季司空猶如天神般的容顏,即使咬牙切齒沉著臉,可依然如那清冽的荷花,出淤泥不染,濁清蓮不妖。
顧安然有些迷糊,坐起身,穿上鞋,站在他麵前,仰著頭納悶的看著他,不解的問“什麼大膽?”
說實話,這人真高。
她都一米六八了,站在他麵前,還得仰著頭才看看到他精雕般漂亮的下巴。
“對了,你怎麼在我家裡?”顧安然見他不說話,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