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聽春嬸說,有時候徐文都給動物看病,這完全被人們當成獸醫了。
徐文笑了“人各有誌,隻要能看病,去哪裡,有多少成就,都無所謂。”
這可能是他的天性。
天性如此,不可約束。
安然沒在繼續這個話題,徐文隨心所願呆在這裡,她卻想要展翅翱翔飛的更高。
話鋒一轉“明天幾點去川北市?”
“去早點,大概的70多公裡路,開車得一陣了。”
“好,那我明早六點就到衛生所。你說,我明天要給徐國富買點什麼禮物?”
“他喜歡吃老母雞,到時候去市裡了,我帶你去買隻老母雞就行了。”
“好,安那我先走了。”
“外麵太黑,我送你回去。”徐文說著,起身和安然就要一起出去。
“不用了。我騎自行車……”
“我家裡就一把手電筒,還被你借去沒還我,沒辦法給你再借你了,隻能我送你。”
“……。”沒想到徐大夫這人,還是個悶騷型的。
這理由說的真好,她竟無言反駁。
“那我就不推辭了,還是得謝謝你。”
“又客套了。”
說完,徐文開車將顧安然平安送回家。
回到家裡,三個孩子都睡了。
顧安然最近一個月已經都顧不上他們的飲食起居了,甚至學業如何,也沒空過問。
心裡愧疚極了。
洗漱完畢,上炕睡覺的時候,聽到三弟突然說道“季哥哥,你在哪裡?”
顧安然心裡嗡的一下,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一根弦一下被撥動了!
回頭看向安竹,見他眼睛緊閉,眉頭擰起,嘴裡呐呐自語,方知他隻是做了夢。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季司空已經在三弟的心裡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顧安然心中一動,目光變得深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