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撐開鏡像空間的楊二明,用絕對的擴大去限製能假裝“無限”的“擴大”的鏡像空間。
他似乎已經找到了破開鏡像空間的方法,這樣一來,男版古一對他的限製便顯得有些尷尬。
可實際上,原名為姚的男古一,本身也屬於一種自身的困境裡。
他的出現迎合了,世界高層們所需要的一個機會,成為了時代的弄潮兒,同時也奠定了,他自己作為天父級守護者,應有的尊嚴。
然而,法師們的擴張確實驚人,他們的出手也咋看起來很是有力,一切似乎都在向著政府繼續持續性控製的可控方向發展。
可是在真正著硬的時候,他手下的人露出了薄弱的那一麵,他們沒能力徹底打消信徒騎士團,完全控製的北歐諸國。
他們沒有能力去限製超能罪犯,絕對符合失去作亂的機會,就像米國政府沒有能力管控槍支一樣。
在政府高層,需要他的時候,他沒有能力做到,他所表現出的那樣強大和有效,這是她個人的困境,也是整個政府高層的控製失效的困境。
沒有他的時候,政府高層沒有能力製衡這個世界,現在就算是有了他,實際上也沒做的更好。
政府突然間發現他們隻是在扶之起一個勢力來打壓其他的勢力,而扶植起的這個勢力,同樣是尾大不掉的。
而且這些高來高去的法師,除了那幾個作為地球時空節點的聖所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可以控製的根本。
他們是真正不可控的,比依托在民間的信徒騎士團還難以控製。
如果比較現實來看,之前信徒騎士團的問題可以理解為中產階級和在失業率問題前直接麵臨生存困境的低收入群體之間的問題。
不過就是那些低收入群體,通過某些暴利的手段,獲得了局部地區的控製。
屬於是可以內部消化,或者通過接成調整,打破階層之間的通道,讓人員流通之後就可以內部吸收的人民內部矛盾。
而這些法師是什麼?
他們是在時代浪潮的演變下出現的新興產業,新興的中產階級,這些法師,對固有的中產階級,固有的既得利益者,固有的控製者們產生了不可逆的衝擊。
這就是這些企圖控製權繼續加持的,這些執政者們發現的一個問題。
而且比較剛剛提的例子更嚴重的問題在於這些新興產業新出現的既得利益新的中產階級,他們都抱成了個團,而且有這個行業真正領導者。
這個領導者就是至尊法師,而且至尊法師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遠比這固有階級勢力的所所謂的地球的領導人們來得更加真切。
這就難受了。
政府高層互相之間本就彼此不信任,他們也不相信神盾局長尼克弗瑞,因為總總的不得不合作,才一直兌付到了現在。
可到了現在之後麻煩事越來越多,神州領導人看著視頻會議之中,不斷爭執的那些小國的領導人們,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絲絲微不可查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