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的精力有限,這幾年之間他還遇到了一些自己以為這輩子都碰不上的事情。
那就是他手下的那些伊戈星人居然產生了一次叛變。
叛變發生在滅霸被殺後的第四年,楊明,可能是有些膨脹了,或者說是覺得劇情已經不會再有什麼變動了,所以他的行為和他手下的伊戈星人的行為開始有些放開了手腳。
滅霸手下黑耀五將全部被楊明捕殺,他慣養起來的那些本應死去的幸存者你不再像以前那樣嚴格的圈養。
地球上的幸存者們也開始被吸收,如同其他的阿斯加德人和新星軍團人一樣。
按說楊明收攏這些人本身也沒什麼意義,因為他們畢竟都是普通人。
可是就是這些普通人,果然不負地球人的buff加持,他們對比起那些伊戈星人來講,畢竟是經過了漫長的進化來的產物,那些一個新人雖然也被催化而成,但畢竟是速成產品。
所以他們更具備魅力根據被統禦力。
楊明原本不把他們當回事,是因為整體的伊戈星人的實力已經極大地加強,他們本身就比人類強大的多,不說還產生了大量的異人族。
可是就這樣,這些被楊明救下來之後的野心家也都能在這樣的軍團之中混得風生水起,甚至有的人被軍團之中的艦長認為是不出世的天才有什麼事都向他們請教。
至於這幾個跳的最歡的究竟叫什麼?楊明沒興趣知道甚至曾經他們在這顆避難的星球上搞出了那麼多事情,楊明也從來都是表現出一種不屑的態度。
然而就是這些他最為不屑的人,再慢慢掌握了幾個艦隊的食指之後再多次執行任務之中給楊明來了,把狠的。
他們互相之間不知道是怎麼串聯的。同時向著伊戈行星進行了攻擊。
不過一直心情很是悲催的星爵和火箭正在伊戈星上修整,楊明也以伊戈的形象正在和星爵玩“模擬宇宙”。
這個所謂的模擬宇宙就是壓縮的視窗下的微縮宇宙,所以都有艦隊突然間出現在外太空,這個微縮宇宙啟動了,所謂的防禦狀態,直接將視窗調整了過來。
同時急速縮放之中,鎖定了幾個正在操作主炮的人。
星爵也已經習慣了對這個東西的使用方法,她隨手甩出幾顆石子,精準的進入到了視窗裡邊講了幾個朝中主炮的人打死同時也把艦橋的楦窗打碎,內外的施壓不能形成平衡,瞬間整個劍橋裡所有的人都被拋出到飛船之外。
巨大的航行事故產生,這些船艦眼看著就要墜入大氣層。
還是星爵,他伸手去前沿幾個巨大的飛船,並且將它們扔進了在外太空之中的船屋。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發動攻擊,但是我真的覺得如果當初對抗滅霸的時候,有你參與我們不可能,那麼慘。”
星爵的話說的有些落寞,因為他喜歡的人已經死去。楊鳴,曾經表示過如果他實在太想要救活卡魔拉,那麼作為星爵的父親,楊明可以幫忙。
但是星爵好像有點兒不相信。
所以每當星爵說到這種話題的時候,楊明從來都是斥責的。
“你還有臉說出了那麼大的事,你不主動找我,我怎麼會知道你們麵臨什麼樣的危險?”
這話說的,星爵相當沒脾氣。
楊明又轉口安撫:“不過你不用緊張,因為我差不多已經研究出怎麼交換的靈魂?這件事情了。我應該可以幫你把卡魔拉帶回來,但是這個過程會很慢,恐怕你需要有些耐心等待個一年半載。”
楊明當然可以隨時就把卡貓拉拉回來,但他不會那麼做啊,因為這麼做了就對劇情有改變,現在雖然已經都結束,但是還有一年多的時間,楊明要等待。
等待再過一年時間,他就可以隨意的改變了,因為劇情徹底結束了。
這一場叛亂很快,平息發動叛亂的人很快被捉出來,大概是20多個伊戈星人艦隊的中高層指揮官。
而其中就有那麼四五個是曾經那些被拯救過的地球上的難民。
楊明根本沒打算跟他們對話,甚至是想把整個這三支艦隊全部清洗。
這就有那麼一個想不開的操著一嘴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方言跟楊明嚎叫,說書的內容好像就是在說它的命運,如何被不公的對待。
他的野望並沒有給予足夠的成長的空間,他的能力並沒有被重視,也沒有被開發出來,好像都在斥責楊明把他們帶到了這個發揮的機遇的亂世,卻又沒有給他們發灰的資格。
這樣的人,楊明甚至不會給他任何回複,直接就是隨手一指。他們便化為了飛灰。
“看來我這個能力。學的不錯。”
說著又一次一個響指,化成灰飛煙滅的那20多個人,又全部都活了,過來。
“你看到了這種剛剛犧牲的我可以把他們拉回來,但是像卡羅拉那樣的被交換掉的,我恐怕要費一節手段。”
楊明還是在安撫著他的兒子星爵。
我可不是在寢室之中認為其他的室友都是我兒子,我是他們的爸爸,那麼簡單的一個邏輯概念。
楊明是深深的沉浸進了這個角色扮演,奔赴活的那些人都感覺難以置信,因為她們體會了自己死去的痛苦,甚至產生了厭世的感覺。
而那個話賊多戲,賊多的無名氏,居然又大喊出口:“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和我的女兒分離?你知不知道一個女兒就是父親的天就是他全部?”
“你知不知道你搞這麼多事情就是要毀掉無數個人的天無數個人的全部?你還想要給你的野心與乙舒張的機會?”
然後又是隨手一指,這些人又化成了飛灰。
這就是在滅霸打響響指並且死亡之後四年發生的這一場莫名其妙的叛亂,其實這就是好像一個文明也好一個視力也好,內部壓力到達一定程度之後必然會產生的問題。
就好像那些向外發動戰爭的其實都是因為內耗過重,內部的民眾產生了嚴重的內卷必須向外輸送這些壓力。
而楊明手下的這些人似乎從來都沒有產生過真正足夠突出的內卷,而且就算是內卷也沒有人給這些無比忠誠於陽明的人出一條能讓他們發泄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