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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浩的主動出擊之計,就是和演武小報的人接洽。
“稟告掌櫃,小的送出去的禮被拒收了。”
“小的想進那營地打聽一下都被攔著不讓進。”
“那李指揮使聽到小的奉您的命令去邀他做客,對著小的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三個被派去拉攏演武小報一派的小廝,竟然全都铩羽而歸。
“怎麼會這樣?”
程小浩也有些不明白,按理說以戲院如今的勢頭。
怎麼著,也該是一個合適的合作對象。
為什麼演武小報那邊的人如此冷漠。
“難不成,是和通文小報通了氣,不想參與這樁事情之中?”
“不不不,我看不是那樣。通文和演武結仇已久,要他們合作,簡直比登天還難。”
說話的人是趴在軟椅上的陳琦珍,她用手撐著自己臉上的肥肉,將自己的腦袋轉向第三個進來的小廝,問
“那李指揮使可是西城駐守軍的指揮使?”
“他不是年近花甲,脾氣向來不錯的嗎?為什麼會對你破口大罵?”
“可是你言語中冒犯了他老人家?”
那小廝慌忙告饒“沒有啊,小的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出言冒犯啊。”
這時,外麵傳來鐵頭和冬瓜的笑聲。
兩個人勾肩搭背笑個不停地走進屋子。
然後,看見一屋子不開心的人。
兩人忙收起笑聲。
鐵頭走到程小浩旁邊,勾著他的肩膀,問“這是怎麼了?”
程小浩搖了搖頭“演武館那邊也行不通。”
“為什麼行不通?”
“好像是得罪人了。”
“得罪了什麼人”。
“城西的李指揮使。”
鐵頭看向冬瓜。
“冬瓜,你認識的武官多,認識那個李指揮使嗎?”
“不認識,不過,我對他有點印象。”
“什麼印象?和他一起喝過花酒?”
“去你的,彆人一把年紀了,況且很愛惜名聲。”
“你這話說的,好像你和他很熟一樣。”
“不熟,不過六狗和他的獨孫很熟,兩人經常拉人作夥一起出入酒樓瓦院。”
聽著兩人的對話。
程小浩眼中一亮,追問道“那後來是發生什麼衝突了嗎?”
“衝突?”
冬瓜仰起頭,盯著屋梁,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沒有。”
程小浩正有些失望。
卻聽冬瓜繼續說道
“不過那李指揮使很厭惡六狗,曾經在家門口咒罵過六狗。”
“說,是六狗帶壞了他的好孫兒。”
鐵頭怒道
“胡說!”
“分明是那廝自己找上門來,想跟著我們去找樂子。”
程小浩雙手一拍,笑道“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哈哈哈,原來是有這樣的緣故。那李指揮使的獨孫,現在還跟著你們嗎?”
鐵頭“沒有,他現在幾乎一整天泡在戲院裡。如果不是咱們戲院不開設住店的買賣,恐怕他恨不得吃喝拉撒都賴在戲院。”
程小浩站起身,笑道“看來,是時候去會一會這位李指揮使的獨孫了。”陳琦珍使勁支撐起自己龐大的身軀,喊道“我也一起。”
戲院之中。
正上演著一出好戲。
程小浩看了幾眼,就知道是哪一出戲。
這是一出廢材逆天的大戲。
講的是一個被各種瞧不起的普通人一步步成長,讓那些昔日折辱過他的人再也高攀不起自己,最終成為萬人之上的朝廷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