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玖言開了個玩笑,提了一袋饅頭和一袋蛋炒飯,讓祝朝燃好生休息,他便推門出去。
門帶上時,還聽到祝朝燃輕聲問,“我是小豬豬嗎…”
聲音還是很魅惑,梵玖言勾了勾嘴角。
雖然這陣子這個大將要和床合體了,但是魯莽去見yi,也是做足了為魯莽買單的準備了吧。
而且,這樣“溫柔”的祝朝燃,等修養好了,或許就沒有咯。
“喏”梵玖言伸了一下手裡的袋子,給樓梯口等他的祈金蒔看了看,“還有巧克力的花卷。”
“祝朝燃吃什麼?”祈金蒔接過來,還是看了看樓上那個房間。
“沒事,赫連買的可不少,生怕餓著他領隊。”
餓地實在是肚子咕咕叫,祈金蒔看到梵玖言遞過來的花卷,順著他的手探頭咬了一口。
“還挺好吃。”她含糊不清地說。
梵玖言就著她咬了一口的地方,也咬了一口,墨藍色的眸子充滿笑意,“確實。”
“赫連對那個紅毛真好。”祈金蒔捏了捏那個小豬的饅頭。
“哦?”梵玖言推開房間的門。
“對了,他怎麼會有無效化之力,而且…聽以濛說,赫連…”
梵玖言反而不奇怪,輕輕點點頭,“是啊,赫連早就死了,十年前。”
“十年前…”祈金蒔嘀咕著,“好像我的父母也是那個時候…”
梵玖言皺了皺眉,用勺子舀了口蛋炒飯,沒滋沒味地品嘗。
“對不起,祈兒,十年前我有很多事情記不清楚了,或許真的也失手奪取了你父母的生命。”
梵玖言放下勺子,眼神裡有些憂鬱,“如果真的是這樣,請你允許我,等我報完仇,報完…”
“報完,這條命我還給你父母。”他麵對著祈金蒔,向她發誓。
祈金蒔看他認真的樣子,才知道這不是開玩笑。
點了點他的鼻尖,祈金蒔搖了搖頭。
“算啦,一命還一命得是多老的方式,上半輩子的過錯,這半輩子彆糾纏了。”
梵玖言把蛋炒飯推到她麵前,他已經吃不下了。
雖然聽她這麼說心裡很開心,但是也很堵。
血債血償,天經地義,梵玖言感覺用力想十年前的事情。
就像是蒙了一層紗,隱隱約約後還是空白,隻記得那個家夥。
那個家夥,就是有不可饒恕的罪過。
除了父母和安兄妹的父母,還有現在對燃的操縱,這已經成為了梵玖言糾纏的最好理由。
可是,想殺他的導火索,又是什麼呢…
為什麼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祈金蒔想去繞開這個話題,看著梵玖言若有所思的臉龐,她輕輕碰了碰。
感受到觸感,梵玖言才回過神,“怎麼了嗎?”
“小首領,你也走神了。”祈金蒔淡淡的說道。
“哈?沒有。”梵玖言擺了擺手,看向窗外夜幕中的星光。
天黑的時候,怕做噩夢。
因為噩夢中,自己孑然一身,噩夢醒來,自己影隻形單。
“呐,小首領。”祈金蒔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
“現在u級彆貴族吸血鬼,就你一個,是不是…”
她還想說什麼,感覺觸碰到他心臟脆弱的地方了。
“好吧,我是說…”
“回頭看看,我會在你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