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血族多巴胺!
一把抱起來,安秋跡不知怎的,被她輕扣住脖頸。
就在這樣的注視下,他抱著她出了大廳…
淩策和安以濛一直在樓道,顯然不清楚眾人圍擁著,祝賀著的是什麼…
拿掉掛著的鎖,安秋跡側身推開醫務室的門。
在她魅人的眼眸注視下,把門鎖住,把圍觀的學|生們堵在外麵,又迅速拉了窗簾…
踢掉的高跟鞋,滑到一側的裙擺…
祈金蒔眯了眯眼,拽過他的領帶,把他又一次拽到麵前。
脖子有些疼,安秋跡輕輕解了開領帶。
領帶滑落下去,襯衫的領口微張開,隱隱約約看到的是白皙如玉的鎖骨。
喉結微動,安秋跡淺褐色的眼眸越來越熾熱…
他自然是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當然祈金蒔,她也完全不清醒…
不清醒到一把攬過他的脖頸。
她頭腦還是不清醒,把他當成了梵玖言。
她喘了口氣,鬆開他的脖頸,卻不留意安秋跡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龐…
一掙一紮之間,安秋跡把她推到牆上,用另一隻手撫住她的後腦勺,生怕碰到冰冷的牆。
不過,安秋跡沒有吻過任何女孩子。
做的最出格的或許是前些年輕吻過親妹妹安以濛的肉嘟嘟的臉。
還有上次資料室的猝不及防…
如此這樣探來的唇,他隻能輕輕地含住,給她這膽怯的溫柔。
可是他哪能承受地住,眼前這個女孩的主動,她的皮”膚白若磷脂,甚是好看,她眼眸微動,抿了抿櫻粉色的唇。
準確無誤的吻住他的薄唇,舌頭在上麵輕蹭了蹭,然後慢慢滑落到他鎖骨上,用牙齒輕|咬了下。
攔腰抱起,放到病床上,安秋跡的吻本該溫柔的很,可四片唇瓣接觸的那一瞬,他的隱。忍在這一瞬間全部清零。
他不清醒了,近乎急迫,發了狂的想要擁抱她的一切…
雨點拍打著窗戶上的玻璃,留下警示性的聲音和痕跡。
安秋跡突然止住了動作,他用|力閉了閉眼睛,然後晃了一下腦袋…
不…不對。
這個女孩…不能,不能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她可是梵玖言的…
耳邊恰時浮現梵玖言的聲音…
“你不服,就去愛她、疼她,把她護到骨子裡…
你必須學會喜歡她,用|力喜歡,用|力疼,用|力護著她,不能讓她難過、受傷……”
他緊緊皺起眉,跌跌撞撞地從她身旁離開,用|力將目光從她魅人的身體,上離開,然後移步到了桌子旁,坐在那張椅子上…
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理智有一秒終於出現。
他想也沒想,用|力扯開抽屜,拿出一瓶安眠藥,迅速倒了幾粒,喉結微顫吞咽下去…
沒一會他便倒在桌子前,隨著越發沉重的腦袋和眼皮。
他來不及解釋什麼,不然遲早控製不住自己,做出他想象不到的事情…
雨點下的大了,文化節就這樣沒有正式的落幕式就結束了。
學|生和教|師們三三兩兩地離開大廳,教|師們搭夥打車歸家,學生們搭夥回宿舍…
有人被酒精麻…痹了,有人沉浸在表白成功後的喜悅中…
外麵隱約可見兩個身影,被晾在雨中,被衝刷著…
雨打濕|了祝朝燃的長發,貼在額頭上濕漉漉的,暗紅色像是枯竭的血跡。
而對麵的赫連,同樣也是淋地徹徹底底。
“戴上。”祝朝燃半晌,伸出手臂,白皙的手掌中,是那個掛著鈴鐺的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