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不容置否地聽淩策點評他的花,第一次從他臉上流露出滿意。
“淩策,這是…”安以濛透過窗戶,看到了外麵山坡上圍了一圈花海,紫色的,包圍著彆墅。
她自然是知道這是薰衣草。
隻是…
淩策看到也是愣了愣。
“怎麼?”yi不理解,他種的薰衣草,開的很美,有什麼不對麼?
“我家院子,也種了一圈薰衣草,薰衣草圍著屋子繞一圈。”
yi聽到淩策這樣回答,他很感興趣地挑了挑眉。
“淩策,你很有品味。”他讚許道。
“不,”淩策笑了笑,“是我媽媽,她平時就是鐘愛花。”
“可以的,”yi抖了抖頭上的水珠,“現在喜歡花的人可越來越少了。”
淩策頷首,他看著這些花,總給他家的感覺,因為這些花的品種,家裡都有…
“坐吧,”yi招了招手,他自顧自地坐在了暖黃色的沙發上。
看著淩策杵在窗前,一直看著窗外的紫色,xi笑了笑,“大概是小朋友想家了。”
“小朋友?”yi修長的腿搭在另一個腿上,盯著xi的麵具,“其實你也不大。”
“哦,到了該要孩子的年齡了?”xi反問,接過yi遞過來的水杯,薄唇抿了一口。
“其實是我想看看剛出生的小孩是什麼樣子。”yi解釋了一下之前安排xi的任務的緣由。
“那你讓我和她生一個給你?”xi不怒反笑,“yi,為何你不…”
為什麼不找個女人…
……
“這個問題她也問過了,”yi無奈地揉著眉心,“我愛的女人,永遠離開我了,我這不心裡也裝不下彆人。”
“……”
“心太小了,僅能裝下一個人,再多裝一個也裝不下了。”
聽他這麼說,安以濛和淩策都轉頭看著他。
擺了擺手,yi抬頭問安以濛,“你跟著淩策這樣出來,父母不會擔心嗎?”
“不會,”安以濛輕聲道,“不會擔心。”
她的父母,她的哥哥…
xi皺了皺眉,又是一個比祈金蒔還要堅強隱忍的女孩。
這種女孩的內心,往往都很脆弱。
“為何不擔心?”yi反問。
“沒有父母,何來擔心?”安以濛不暇思索道,語調平平的,不帶一點波瀾。
“我一直都跟著哥哥生活,我們兩個人,早就不理解父母的擔心是哪種感覺了…”
xi有些許好奇,“那你哥哥不擔心你麼?”
安以濛垂下的眼睫顫了顫,她搖頭,“他也…剛離開我。”
yi擺了擺手,意思是中止這個話題,然後他手掌蓄了下力,看了看外麵的地麵…
屍體還是很多,若是複活他們被自己操縱的話,恐怕是需要費些時日…
不過,他想起自己還有一件殺手鐧,轉頭問淩策“你會使用駕駛攻擊性能的飛行機麼?”
淩策抬頭,黑眸看向yi,他曾接受過高等教育,這些總是平日裡增強身體素質必修的。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都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