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刻鐘的功夫,上大號的人回來了,老王還沒回來。王歌把手中的牌交還給他,順便遞給他一張紅色的毛爺爺,這是他剛才贏的。
“你這是做什麼?”上大號的人有些詫異。
“恩(我剛才贏的,給你!”
“這怎麼好意思呢,你們小地方的人賺錢不容易,你拿著!”一百塊錢又被塞回了王歌的手中。
王歌打死也不肯收,他打牌的時候為了套話,用了腦域的計算能力和分析能力,這一百塊錢對他來說是“贓款”,收著會遭報應的!
王歌把錢往桌子上一拍,拔腿就跑,他已經問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
這做基地的老大是“蛇”,“辦公”特彆的勤快,三天兩頭往“辦公室”裡帶小妞。辦公室的地點在哪裡,打牌期間,他已經徹底打聽清楚了。
辦公室,張思空帶著蛇麵具,坐在一張寬大的老板椅上,手中強行摟抱著朱清嬌柔的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伸出細長白淨的手指,一臉淫笑地把玩這朱清那小巧的臉龐,仿如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朱清對張思空一臉的嫌棄和厭惡,扭動著身子掙紮著,想要從這個帶著蛇麵具的惡心男子身邊掙脫,奈何身子被她緊緊抱住,動彈不得。隻得把臉儘量撇過去,避開他的目光騷擾。
光是看他一眼,她都覺得惡心。
“你是我老婆,你忘啦,你很愛我,為了我,你願意付出你的叫一切。”張思空的眼睛再次變成杏仁狀,盯著朱清的眼睛喃喃道,開始在她腦海中植入記憶。
“乖!叫老公。”張思空笑道,懷抱中的美人已經不在掙紮,順服地像隻小貓咪。他看了下時間,正好九點整,花語的澡應該洗的差不多,待會兒可以來個一龍雙鳳,彆提有多快樂!
“老……”朱清乖巧地開口,準備叫“老公”。
“等一下!”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張一鳴帶著同樣的蛇麵具衝了進來,拽開張思空的麵具,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我的人你也敢動,是不是活膩了。”
“大哥,我們是兩情相悅的,不信你問清清。”張思空假裝無辜的樣子,可憐兮兮地說道。
“清清也是你叫的!”啪啪啪!肉和肉的撞擊聲,張一鳴又賞了他三個大嘴巴子,頓時在他臉上留下一張張血紅的手掌印。
收拾完張思空,他急忙解開朱清手上的繩子,對著她的眼睛,念道:“你是朱清,你喜歡的人是……”,頓了一下,他艱難地繼續說道,“你喜歡的人是王歌,快想起來……”
“我喜歡的人是王歌,嘻嘻……”朱清甜甜一笑,回憶起和王歌的甜蜜過往,從他下水救自己,到為自己做蛋炒飯,再到擋下空中的花瓶……
“睡吧,忘記,這一切!”張一鳴雙手將朱清的眼睛一合,朱清麵露笑容,甜甜地睡了過去。
還好趕上了,是時候調教一下自己的好弟弟了。張一鳴的眼睛一轉,黑色的瞳孔被海藍色覆蓋,同樣是杏仁狀的蛇眼。
張思空自然不會束手待斃,他的異能同時發動。
兩雙眼睛怒目而視,互相在對方大腦中植入記憶。
張一鳴:“你發現計劃敗露,覺得自己對不起我這個哥哥,打算自殺謝罪。”
張思空:“我剛準備自殺,我的哥哥念在兄弟情深,急忙阻止了我,他覺得自己侵占了弟弟的女人,內疚不已,想要以死謝罪。”
張一鳴:“我剛準備以死謝罪,發現我弟弟的女人根本不愛他,他愛的是一個叫做王歌的男人,我成全了他們,我的弟弟突然意識到自己霸王硬上弓是罪惡的行為,為了避免以後再犯錯,他決定懲戒自己,割掉自己的老二!”
張一鳴說著遞給張思空一把水果刀。
張思空非常乖巧的接過刀子,拉開自己的拉鏈,準備自宮……
張思空眼睛一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繼續盯著張一鳴的眼睛說道:“我剛準備自宮,發現自己原來是女兒身,一直以來都是女扮男裝……”
張一鳴:“……”,算你狠,你以後就女兒身吧,自己給自己植入的防禦性記憶很難解除。
兩人瞳孔一閃,眼睛恢複了正常。雙方的精神力等級差不多,一番交鋒,都累得不行。
“大哥,你又欺負人家……”女兒身的張司空抱著張一鳴胳膊撒嬌發嗲。
“咦~真惡心!”張一鳴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一腳將張思空踢翻在地,罵道:“死娘炮,滾遠點!”
“嗚嗚嗚……你凶人家我要告訴爹地去……”張思空捂臉哭泣著,傷心地撞開張一鳴,衝出門外。
“清清,我們走!”張一鳴輕手輕腳地抱起朱清,滿臉的溫柔。
根據幾個牌友的指示,王歌很輕鬆地就摸到了“蛇”的“辦公”室。牌友告訴他,蛇老大經常在這個房間裡“辦公”,裡麵時常傳來不可描述的喘息聲。出入的“辦公人員”也非常多變,蛇老大似乎不挑口味,黑妞,白妞,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