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王歌有點懂了，但他又接著提出另外一個問題：“吞食能核提高實力，應該算是一種修煉的捷徑吧，有點急功近利的感覺，就沒有什麼副作用嗎？”
“當然有！”張一鳴輕笑：“吞食合適的能核確實能夠在短時間內實力暴漲好幾倍，但能核內的力量終究不是自己的力量，如果消化的不好，很容易被這股力量所反噬，產生第二人格。”
“第二人格？”對於王歌來說，這又是一個新名詞。
張一鳴不厭其煩地給王歌做著科普：“能核不僅封藏了前主人一部分的能力，還有可能夾帶著一些記憶碎片，這些記憶碎片會像病毒一樣時不時的乾擾宿主的意識。如果吞食能核的人本身的實力不夠強，遠低於原能核的主人，就非常容易出現人格分裂的現象。”
“這也就是為什麼孫傑抓住了我和張司空，卻遲遲沒有下殺手的原因，應該是父親生前的意識在乾擾他。”
說到這，張一鳴的眼眶突然濕潤了。這些年來，因為父親在感情上辜負了母親，導致母親抑鬱而終，他對父親一直都心存怨恨。
可如今，這股怨恨因為父親的離去，已經煙消雲散，內心隻剩下對父親的思念和愧疚。
回想起父親在世的時候，對他是極好的，各種資源都偏向他，希望將他培養成大蛇組的接班人。可惜他自己不爭氣，辜負了父親的期望。
王歌拍了拍張一鳴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彆太難過，逝者如斯，活著的人要好好活下去，等你將來重掌大蛇組，你父親一定會為你驕傲的！”
“謝謝你！”張一鳴眼睛紅紅的，“謝謝你，替殺了眼鏡蛇，替我父親報了仇。”
“你不怪我就不錯了，謝字談不上。”王歌擺手說道。
這聲“謝謝”他實在受之有愧，要不是他抓了蛇神，蛇神也不會死於眼鏡蛇之手。
說到底，關於張一鳴父親的死，他還是有一點責任的。
“明天開始，我就要跟隨小妖修煉了，你要不要一起？”
為了彌補心中愧疚，王歌邀請張一鳴一起跟隨小妖修煉，希望能夠幫助他提高實力，早日奪回大蛇組。
“我是很想啊，怕鼠神不會同意吧。”
“條件可以談嘛，她不同意，自然有讓她同意的辦法。”
一聽這話，張一鳴就知道王歌肯定有主意了，“請王兄指點指點。”
“我就是給個建議啊，具體的你自己琢磨。”王歌先打了個招呼，這才說道：“你看啊，你現在沒錢也沒勢，什麼都沒有，如果想讓小妖指導你修煉，要麼看情分要麼看條件。”
“你們有情分嗎？”
張一鳴搖頭道：“沒有。”
“那就隻有談條件了，你可以先畫個大餅給她，承諾她將來等你重掌大蛇組，給她一些她想要的東西。”
“這怎麼有點割地賠款，喪權辱國的意思？”張一鳴有些猶豫。
王歌耐心開導道：“這叫借勢，又沒讓你把整個大蛇組給她，而且這麼做還有一個好處，從此之後，你們大蛇組就能夠得到諜鼠組的庇佑，可以穩定發展，不用擔心彆的組吞掉你們。”
“話說的是沒錯……”張一鳴陷入思考中，沉思許久後問道：“那萬一諜鼠組自己就把我們大蛇組吞了怎麼辦？”
“你談條件的時候可以加上一條，諜鼠組十年內不得吞並大蛇組。”
張一鳴搖頭道：“條約是死的，人是活的，她要是違約，我也拿她沒轍。”
“我是大蛇組的人，不能為了得到權利，出賣大蛇組，將大蛇組的資源轉交給其他人。這樣的話，我寧願不當這個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