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眨了眨眼,直接就看傻了。
那柄劍分明尋常,但湛湛劍芒耀空,照亮半條街,看在眼裡,唐元幾乎要窒息。
唐元有見過青君的飛劍,已然歎為觀止,但青君的飛劍比之這一劍,差距之大,宛如螢輝和太陽,這是不可思議的震撼,一股震悸的情緒在唐元心頭湧動,瞬間就是讓唐元頭皮發麻,不能自已。
“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唐元喃喃說道。
卻是唐元剛剛開口,飛劍就是破空而去,瞬間消失。
“喂,我話都還沒說話呢?”唐元又一次傻眼。
那柄劍似乎富有某種奇特的靈性似的,仿佛是察覺到了唐元的心思,當即遁去,唐元有如丈二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真有這麼神奇嗎?
“嗡!”
旋即,唐元眼前所見,陡然變幻,幾乎來不及反應,唐元就是已經回到了書房中,看著書房裡熟悉的一切,唐元下意識的摸了摸腦袋。
“越來越像是做夢了。”低語一聲,震撼的情緒猶在,提醒唐元並非是做夢。
“砰!”
“砰砰!”
敲門的聲音響起,不等唐元回應,門就被推開了,楚鹿月俏生生的站在門口處,手裡端著一杯水。
她徑自走進來,將水杯往唐元手裡一塞“喝!”
唐元接過水杯喝了一口,遲疑片刻,便是問道“我有說要喝水嗎?”
“你肯定很渴了。”楚鹿月甚為篤定的說道。
“這你也知道?”
唐元當時就震驚了,由於過於震悸之故,唐元委實就是口乾舌燥,但這種事情楚鹿月怎麼會知道,簡直沒道理。
一口氣將剩下的水喝完,唐元把杯子還給楚鹿月,楚鹿月伸手接過,也不再說彆的,轉身就是走出了書房。“難道……不會吧?”
愣了愣神,唐元方才反應過來,就剛才,楚鹿月的反應明顯就不對勁,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
但楚鹿月能察覺到什麼?
唐元心想,除非楚鹿月之前有進過書房,但真的有這麼巧嗎?
稍微一想,唐元就是迷了。
畢竟如果楚鹿月當真有進過書房的話,那麼,他的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就無法解釋,好在即使如此,也算不上是露出破綻或者馬腳之類的,唐元心態就依舊很是穩健。
有關老街的秘密,唐元不可能向任何人提及,彆說楚鹿月並非他女朋友,就算是他女朋友,也斷然不會。
此事牽扯太大了,必須小心翼翼的藏著。
一會之後,唐元回到書桌旁坐下,順便整理著此行的收獲。
此行最大的收獲自然是自殺丹,如果陶稷那邊沒問題的話,那麼憑借這顆自殺丹,完全能與杜明巍那等層次的強者強行硬撼。
這一點,也是唐元最為看重的。
隨著安瀾中學挖掘出七具屍體,各方形勢都是急轉而下,雖然楚鹿月算是一張保命底牌,但唐元一貫認為,唯有親手掌控自身的命運才算得上保險。
至於被唐裝老者大力抽了一頓,則算是額外的好處,總而言之一句話——血賺!
這就是讓唐元愈發期待有朝一日能夠隨時隨地自由進出老街,不過唐元心知肚明,做人還是彆太貪心為好。
他每一次進入老街的收獲,普通人縱使花費五年,甚至十年,也都未必比得過,如果這還不能滿意的話,簡直就沒天理。
“很好,再接再厲!”
眯眼輕笑了一聲,唐元就不再多想,埋頭看書做題。
不知是什麼個情況,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各方麵都很平靜,唐元沒事可乾,成天除了看書做題,就是順帶著給楚鹿月做飯。
這種情況讓唐元很不適應,楚鹿月則是非常享受。於是唐元就更加不適應了,所以,男女同居到底是為了什麼?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不對,是偷羊不成反惹一身騷?
問題是唐元從未有偷羊的打算,便是連想法都沒有,這就很不友好!
隻是不友好唐元也沒辦法,楚鹿月可以不吃飯,權且當是減肥,但他不行,一頓不吃就餓得慌,從這方麵來看,捎帶著給楚鹿月做飯,自然就是一點都不過分。
第三天的時候,唐元終於等來了李紅袖的電話,讓唐元去一趟臨時指揮部,唐元閒著也是閒著,屁顛屁顛就過去了。
臨時指揮部比之以前熱鬨了不少,南江省各個分部的部長差不多來齊,桌子椅子擺的滿滿當當。
厲澤也在這裡,不過袁龍不知道乾什麼去了,居然不在。
“李部長,你找我有事?”進門後,唐元開口問道。
“不是李部長找你,是我找你。”不等李紅袖開口,厲澤就是把話題接了過去,轉而說道“我和李部長商量了一下,把你的桌椅挪出去,李部長的意思是,要征詢你的意見,你怎麼說?”
“誰在放屁,太特麼臭了,能不能有點公德心?”唐元拿手扇了扇鼻子,毫不客氣就硬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