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吧?”
遠遠的聽到餘鎮柯那聲厲喝,唐元渾身一個哆嗦,暗自唾罵了一句。
一切都純屬臆想,也不知道餘鎮柯哪根筋不對,強行拉郎配導致醋意翻天,唐元既是無辜又是懵圈,心想著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吃飽了沒事乾?
不然的話,實在是找不到理由解釋餘鎮柯的這種行為,簡直離譜!
……
唐元回到家中,一眼就是看到楚鹿月趴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的玩著遊戲,不過少女儘管不曾理會他,在看到少女的時候,卻是有種心安的感覺,這大概就是家的感覺。
家裡多了個女人,才算是多了份家庭氣息,雖然這個女人和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楚鹿月,你居然真沒洗碗!”一會後,唐元大叫起來。
吃飯的碗筷堆積在洗碗池裡,他離開的時候是什麼樣,回來還是什麼樣。
“我說過不洗的。”楚鹿月嘀咕了一聲,頭都不帶抬的那種。
“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懶惰。”唐元痛心疾首,“以後肯定要嫁不出去的。”
“誰說我要嫁出去了?”楚鹿月嘟囔了一聲。
“楚鹿月同學,說清楚點,你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懷疑你在暗示我。”唐元離開廚房回到客廳。
“你說呢?”楚鹿月抬起頭來,巴掌大小的臉蛋上洋溢著明豔的笑容,小太妹裝扮儘管給楚鹿月的美貌打了個折扣,也絲毫無損她的美麗。
尤其是在楚鹿月笑著的時候,純淨無暇,那種大大的眼睛,澄澈無比,有種不諳世事的嬌憨。
看著楚鹿月那張笑臉,唐元的心臟不爭氣的噗通跳了一下,趕忙往書房溜去。
“該死,差點就動心了。”
唐元自我吐槽了一句,覺得有必要反省反省自己,於是乎唐元抽出了幾張試卷,拿過筆就操作起來。
一張試卷做完,唐元就覺得自己差不多無欲無求了,為了保持住這種狀態,唐元開始做第二張……
同居生活,往往就是這麼枯燥無味。
……
厲澤的心情非常不好,他懷疑閻寒山卷錢跑路了,因為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閻寒山那邊都是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先前厲澤給閻寒山打了五百萬定金,這筆算對厲澤而言不算多,但閻寒山拿了錢卻沒辦事,才是最為讓厲澤惡心的。
“閻寒山,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否則……”
厲澤神色凶狠,煩亂不已的抓了把頭發,然後看著手中的幾根頭發厲澤就驚呆了,怎麼就掉頭發了呢,以前可沒出現這種情況,難不成是近段時間思考太多,有禿頂的趨勢不成?
“唐元,我若是禿頂了,絕對跟你沒完。”厲澤破口大罵起來。
所有的一切都是唐元的錯,如果不是唐元招惹他的話,他怎麼會去收買閻寒山,又怎麼會和許幻見麵……
如果沒和許幻見麵的話,他也不會如此的焦躁急躁!
說一千道一萬,每件事情都和唐元有著脫離不了的乾係,儘管唐元肯定不會承認,但唐元不承認不要緊,總之就是唐元錯了。
“唐元,你為何不能安分老實點呢?”
厲澤咬牙切齒,臉色略顯猙獰。
要知道從一開始,他是沒有將唐元方在眼裡的,後來事態發展,也是不知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漸漸的,唐元就是站在了他的對立麵,隻要有唐元在的地方,就從未讓他舒心過。
再加上陳政言對待唐元的態度愈發曖昧,就更是使得厲澤有著空前的危機感。
厲澤倒也並未多麼看重陳政言學生的這個身份,而是這一身份,關係到他在厲家的地位,不然的話,他和彆的旁係子弟,有何區彆?
出於這方麵的緣故,厲澤就是必須不擇手段以及不惜代價,維係與陳政言之間的關係,隻有如此,他才能真正意義上改變自身的命運。
想到這裡,厲澤就又是拿出手機,撥打閻寒山的號碼,沒有任何意外,鈴聲響了很長時間,始終無人接聽。
“難不成閻寒山出事了?”厲澤腦海裡冒出了一個念頭,忽然就覺得極有可能,不然的話,為了區區五百萬就跑路,除非閻寒山腦子進水了。
“倘若閻寒山出事,必然與唐元有關……唐元,你做了什麼好事?”厲澤雙眉皺緊,隨之翻出了唐元的手機號碼。
他這時有股強烈的打個電話給唐元的衝動,越是抑製,就越發衝動。
“不行,這個電話不能打,否則就是主動送上把柄,萬一唐元向老師告狀的話,我這邊就徹底完蛋了。”厲澤低喃了一聲,強行抑製住這份衝動。
最終,厲澤並沒有打電話給唐元,而是打給了另一個人,通話界麵上清晰顯示出一個名字……袁龍!
這個電話一連打了五分鐘,方才掛斷,厲澤捏緊了手裡的手機,看上去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