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嚴鈴迎麵走來,笑聲如同鈴聲一般清脆悅耳。
自從在楚鹿月身上見識過養顏丹的功效之後,唐元就一度懷疑,嚴鈴的這張臉,全是靠各種丹藥堆砌起來的。
隻是不得不說,恰到好處,由此不難得知,玄門確實頗為有些手段。
“考慮什麼?”唐元佯裝聽不懂嚴鈴在說什麼。
“就在半個小時之前,喬小喬打了個電話給我。”見狀,嚴鈴怪笑了一聲,“你都舍得將喬小喬交給我,還有什麼舍不得的?千萬彆告訴我,這事和你沒有關係。”
“這麼快嗎?”唐元愣了愣神。
自從上次見麵,喬小喬露出某些方麵的意願之後,唐元就已是明白,喬小喬大概率會進玄門,但也是意外不已,竟是如此之快,就做了決定。
但喬小喬並沒有告訴他,唐元不清楚喬小喬是怕他擔心還是彆的緣故,隻是莫名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
那個跟在他屁股後邊足足一年多時間的少女,原來並不是沒有主見,隻是因為愛情而患得患失罷了。
“幫我好好照顧她。”想了想,唐元鄭重其事的說道。
“以後小喬就是我的小師妹,玄門已經很長時間,未曾吸納新鮮血液,隻要小喬的表現足夠優秀,她將來的成長速度注定會讓你大吃一驚……不過我當真好奇,你身上到底有著怎樣的魔力,讓那麼優秀的少女,甘願為你死心塌地,付出所有。”嚴鈴好生感慨。
如果不是喬小喬的那個電話,嚴鈴並不會來見唐元,她也算是和唐元多次打交道了,怎麼就一點沒看出來,唐元有哪裡好呢?
除了長的帥點,唐元究竟特殊在什麼地方?
“餘師兄這段時間在忙些什麼?”唐元無心多談這個話題。
“餘師兄挺閒的。”嚴鈴笑嗬嗬的說道。
“懂了。”唐元點點頭,就不再說彆的,大步走開。
“什麼情況?”嚴鈴滿頭霧水。
……
餘鎮柯確實挺閒,當嚴鈴回到酒店的時候,餘鎮柯正在燒水泡茶。
“嚴師妹,過來坐!”餘鎮柯伸手招呼道。
“我剛和唐元見了一麵。”嚴鈴甚為隨意的在餘鎮柯對麵坐下,淡笑著說道。
“怎麼不事先和我打個招呼?”餘鎮柯提著茶壺的手動作微微一頓,雙眉微皺。
“一時興起罷了,也就隨便聊了幾句。”嚴鈴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伸手從餘鎮柯手裡拿過茶壺,倒上兩杯茶,隨口說道“不過唐元似乎挺惦記師兄你的,專門問了問你的近況。”
“你怎麼說?”餘鎮柯問道。
“當然是實話實說。”嚴鈴不以為意的很。
然而隨著嚴鈴話音落下,餘鎮柯的臉色,猛然多了幾分難看。
“我之前和武易見過一麵。”想了想,餘鎮柯凝聲說道。
“這事我一早就猜到了。”嚴鈴笑嘻嘻的說道。
武易傷勢極重,如此之快就恢複如常,要麼這事沒有貓膩,誰信?
“所以,唐元也猜到了。”餘鎮柯低低歎息。
“我想不通,餘師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莫非你認為,武易比唐元更有價值?”既然餘鎮柯說開了,嚴鈴索性也就不再藏著掖著。
“京城那邊的市場,一直以來都是我玄門的心結,這是難得的契機,我不可能放過。”餘鎮柯斷然說道。
說著話,他凝眉看嚴鈴一眼,方才是接著說道,“當然,唐元也很重要,若是能夠得到唐元手裡的丹方,我玄門更上一層樓都有可能。”
“所以餘師兄你是兩邊押注?”嚴鈴聽懂了。
“唐元也好,武易也罷,都絕非隨隨便便就能控製,我不得不這樣做……”餘鎮柯不置可否。
“然而師兄你在去見武易的時候,就已經做了最終的選擇不是嗎?歸根結底在餘師兄你的心裡,認定唐元更不好控製!”嚴鈴不是不意外的。
唐元和武易二選一,任由誰人,都是會認為武易更不好控製。
但餘鎮柯顯然並不這樣認為!
嚴鈴好奇極了,餘鎮柯是基於什麼,得出的結論。
“嚴師妹你有沒有想過,唐元手裡的丹藥是從哪裡來的?”餘鎮柯仍舊是不置可否的態度。
“莫非餘師兄你是在懷疑什麼……”嚴鈴愣了愣神。
“我的確是在懷疑,但目前並無證據,沒有多說的必要。”餘鎮柯擺了擺手,信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轉而說道,“剛才我說過的話,你就當從來沒有聽到,往後不管誰人問起,我都不會承認。”
“餘師兄你有說什麼嗎?”嚴鈴眨了眨眼,咯咯嬌笑起來,一臉的天真爛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