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鍋榛雞湯,無論怎樣都不會浪費。
“魯兄,那藥的藥效怎樣?”唐元隨之問道。
“嘿嘿……”魯治修怪笑了兩聲,說道,“也就毒死一頭大象的分量吧,彆懷疑,我試過,這可是我親手調配的秘製藥,一般人沒這福氣。”
唐元就也是笑了,有魯治修這話,他就放心了。
不過這隻是不足為道的小手段,唐元不認為真能毒死一個明心境,充其量隻是惡心對方一番罷了。
但能夠惡心惡心對方,對於唐元而言,也就夠了。
想著這些,唐元撕下一條兔腿遞給宋禹兮,示意大家開吃。
榛雞湯裡加了料,是沒辦法吃了,好在野兔管夠,這一頓吃完,唐元正籌劃著下一步該怎麼走,就是見到,黑袍男子去而複返。
“拉完了?”魯治修幸災樂禍的問道。
黑袍男子的臉被蒙在黑袍裡,看不清楚臉色,但那兩條腿控製不住的抽搐著,顯見並不好受。
聽魯治修這樣一說,黑袍男子頓時就是狂怒了。
“你們六個,統統得死!”黑袍男子怒聲道。
“老話說的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你吃都吃了,不感恩也就算了,居然還想反咬我們一口,你還是個人嗎?早知道我還不夠拿去喂狗,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魯治修怒不可遏。
“閉嘴!”黑袍男子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魯治修,在他看來,魯治修根本就是瘋了,不然豈敢在他麵前廢話連篇。
“要閉嘴的是你!”
魯治修半點不怵,直接往黑袍男子臉上懟,“難道我有說錯什麼嗎?但凡你有點良心,就不至於倒打一耙。”
黑袍男子呼吸猛的一窒,整個人都是狂怒了。
什麼叫倒打一耙?
魯治修才是倒打一耙!
不得不說,魯治修的口才委實相當不錯,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但僅憑一張嘴,可是顛倒不了黑白。
黑袍男子倒是想要看看,魯治修的骨頭是不是和他的嘴巴一樣硬。
黑袍男子是這樣想的,就也是這樣做的,右臂微抬,隨手就是一記耳光,朝著魯治修狠狠抽了過去。
勁風鼓蕩而起,吹的魯治修嘴角咧開成一個誇張的幅度,魯治修氣的不輕,罵罵咧咧,不過罵歸罵,反應卻是一點不慢,身影有如電閃,竄出去十幾米遠。
“死!”
黑袍男子一步朝著前方邁出,反手又是一記耳光,朝著魯治修扇去。
區區s級,也敢在他麵前放肆,簡直不知死字怎麼寫。
“嗡!”
黃符微光閃爍,一道身影橫插而入,攔下了他的腳步,瘦瘦小小的小道士,眉心不知何時貼上了一張符籙。
“砰!”
攔下黑袍男子的那一刻,小道士順勢出手,直接硬撼了過去。
碰撞驟然間發生,小道士身影一晃,朝著後方退出去數步,黑袍男子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但他那雙眼中,布滿了驚駭之色。
他身為明心境,哪怕隻是隨手一擊,但也不是s級能夠抵擋的住的,眼下,卻不過是將小道士逼退了幾步而已。
“那符籙是法器?”黑袍男子在心裡說道,眼中精光一閃即逝,他死死的盯著小道士眉心的那張符籙,若有所思。
“滾!”
下一秒,黑袍男子再度出手,橫擊往前。
可是又是一道身影出現,將他給橫阻下來。
黃杏橙出手了。
“你們?”
黑袍男子頓時有種大白天活見鬼的感覺,那叫一個不是滋味。
魯治修不知死活也就算了,居然小道士和黃杏橙也是這般,黑袍男子扭過腦袋,往身後的唐元看去,唐元微微笑著,似乎並不打算出手,倒是站在唐元身旁的宋禹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一臉的亢奮之色。
“一個個都這麼想死嗎?”黑袍男子獰聲低吼道。
伴隨著黑袍男子話音落下,白藍心知道自己應該做點事了,於是,她就也是走了過去,雖然她不是真的想出手,但不得不表明立場、態度。
“哈哈哈……”
黑袍男子大笑起來,眼神戲謔到了極點,“這算什麼?車輪戰?”
“不,是群毆!”黃杏橙輕笑著糾正道。
她可沒興趣玩車輪戰,太浪費時間了,群毆更好玩也更有趣不是嗎?
黑袍男子當時就無語了,無比好奇,黃杏橙是怎麼想這種事情說的如此清新脫俗的,如此理所當然的?
“其實你也可以理解為單挑,你一個人單挑我們一群人,這樣是不是心裡好受多了?”魯治修大笑著說道。
“也好,便領教領教你們的手段!”黑袍男子低吼了一聲,依舊是鎖定著魯治修,發起新一輪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