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大魔王!
“統統去死?”
魯治修好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樣,哈哈大笑起來,“什麼時候,區區明心境,也敢這麼囂張了?”
“區區明心境?”
聽到魯治修這樣一說,那金袍男子,第一時間,就是將魯治修死死鎖定,他神色怪異到了極點。
什麼時候,明心境也能用區區二字形容了?
不隻是金袍男子是這樣的反應,包括武易在內,包括以柳世傑為首的三人在內,幾人的臉色,也都是一片古怪。
他們多多少少和魯治修打過交道,都知道魯治修嘴炮無敵,但也是萬萬沒想到,魯治修說噴就噴,根本不管對方是否是他有資格能噴的,總之先爽了再說。
宋禹兮拿手捂臉,簡直恨不能一腳把魯治修給踹飛出去,心想著這家夥一門心思找死就算了,千萬千萬不要連累她。
黃杏橙瞳孔深處,幽光閃爍,那般表情,悄然間變得玩味到了極點。
白藍心麵色微微泛紅,差一點就是要奪路竄走。
什麼叫區區明心境?
金袍男子以一敵三,柳世傑三人統統受傷,可見有多強大。
噴人一時爽,全家火葬場。
魯治修這二貨就不能稍微消停一點?
小道士始終是微微低著頭,但那右手,悄無聲息間,摸向了口袋,隨時準備摸出一張符籙來,顯然也是,驚的不輕。
在場諸人之中,唯一淡定的,也就隻有唐元。
一來是唐元和魯治修比較熟,深知魯治修最是擅長作死,畢竟這家夥,本來就是一貨真價實的神經病。
什麼時候,魯治修不再作死,反倒不正常的很。
二來則是,關於這金袍男子,唐元的心裡,有著極多為的疑點。
這些疑點之中,最大的一個疑點就是,在唐元看來,這金袍男子露麵的時機,未免太湊巧了,就像是被事先安排好的一樣。
但有誰能安排在和金袍男子?
守墓人?
莫淩菲?
唐元腦海之中,疑惑湧現,總感覺這金袍男子的表現,不是那麼正常。
儘管表麵看去,這金袍男子的表現,簡直不要太正常。
他本就該這麼強勢,本就該這麼霸道,甚至,他本就該以類似大boss一樣的形象出現,進行最後的收割。
一切都是恰恰好,可也正因如此,稍微細想,以至於令唐元有種恐懼的感覺。
因為,越是去想,就越是會覺得,事先安排好的痕跡太重了。
就好像這金袍男子的手中,拿著一本劇本一樣,他的一舉一動,都是依照劇本行事。
但為什麼會這樣?
想著這些,唐元朝著那金袍男子,深深的凝望了幾眼,總感覺,或許不應該這樣才對。
心思,一時間莫名複雜,也莫名怪異!
“你不服?”
魯治修雙手負於身後,踱步自小道士是身後走出,淡笑著說道“在場諸人,誰人不是擁有與明心境一戰的實力?小小明心境,抬掌鎮殺,你哪來的勇氣,膽敢在我們麵前大放厥詞?”
“沒有,我不行!”
宋禹兮又一次拿手捂臉,嚶嚀了一聲。
守墓人是明心境,這金袍男子也是明心境。
可縱然二人都是明心境,差距卻是太大太大了,根本不能同等對待。
老牌明心境的手段出乎想象,可無視一切條件,再多的s級,也將如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不過有句話,魯治修倒是說對了,魯治修哪裡來的勇氣,膽敢在金袍男子麵前大放厥詞?
縱觀魯治修的一言一行,分明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武易遠遠的看了魯治修一眼,又是看了金袍男子一眼,嘴角不受控製的抽搐了一陣。
魯治修要作死,他當然不可能攔著。
但魯治修作死也就罷了,將他們給拖下水是幾個意思?
柳世傑則是一臉的無奈,他先前與沈立人和宴方聯手,以身臨其境的方式,切身領教過金袍男子的手段,深知此人的可怕。
魯治修不知深淺,一通亂噴,柳世傑不認為這種事情有任何意義,這時候噴的越爽,一會就死的越快。
小道士的右手微微顫抖著,控製不住的要把符籙摸出,貼在前額,提前做好準備,不然恐怕要來不及了。
黃杏橙眼中神光晦澀莫名,哪怕一早就習慣了魯治修的風格,但也是怎麼都沒想到,魯治修會在這種時候犯病。
至於白藍心,則是整個人直接傻掉了,她見鬼似的狠狠瞪了魯治修好幾眼,示意魯治修可以閉嘴了,不然一會之後,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抬掌鎮殺明心境?”
金袍男子戲謔輕笑著,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
如今,修煉一道凋零,明心境號稱當世巔峰,魯治修難道是白癡嗎?
隻是不知在想些什麼,金袍男子竟是並未出手,似乎很是好奇,魯治修還會怎麼噴似的。
唐元依舊很淡定。
魯治修的行為,在眾人看來,無疑是有著瘋狂作死的嫌疑,但魯治修雖然是個神經病,卻也並非不知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