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瞻基重重點頭。
對楊軒這個師叔祖也沒有剛才那麼重的戒心了。
抱著兒子,朱高熾隨意聊著。
慢慢的,他看到兒子的眼皮耷拉下來。
顯然是剛剛用腦過度,這會兒困意襲來。
“困了就睡吧,爹在這兒守著呢!”
朱高熾輕聲道。
小朱瞻基在父親懷裡蠕動身子,糯糯的哼了一聲,蜷縮著睡著了。
看著懷裡的兒子,朱高熾輕撫著其臉蛋,眼中充滿慈愛。
……
一夜無話。
次日,楊軒和老胡在書房裡商量要不要告訴虎子暗衛的秘密。
楊軒覺得可以告訴了,但二虎卻反對。
並表示虎子現在太年輕,不夠穩重,不一定能在外人麵前守住秘密。
他覺得應該再讓虎子沉澱幾年,等到他能夠擔當重任了,再告訴也不遲。
一番商量下來,楊軒決定尊重老胡的意見。
不管怎麼說,虎子畢竟是他的兒子。
知子莫若父!
不過,對於老胡的身份,必須再三對虎子進行交代。
當年出宮的時候,虎子的年齡也不小了。
很多事情記得很清楚。
趁著虎子還沒有入職錦衣衛,老胡也打算教一些壓箱底的手段給兒子作為保命手段。
畢竟,當年的錦衣衛是他負責組建,其中第一批成員更是他親手訓練出來的。
老胡的本事,可一點也不弱。
和老胡商量完,楊軒和安慶收拾了一下,便入了宮。
中午留下用了個午膳,下午回到家後,就直接躺著了。
初二,去了一趟魏國公府,順便也去看了看鐵鉉。
他現在的職位的督察院左副都禦使,不過平時大多時間,都是以欽差的身份巡視地方,清查不法之事。
他的品性,適合做這樣的事,而且他也喜歡做這事兒。
朝堂上的勾心鬥角,他實在不喜歡。
初三,楊軒和往年一樣,打算去鐘山上墳。
不過這一次他帶的東西有些多,除開酒肉,各種生活物資外,還有安慶幫忙挑選的布匹絲綢,首飾。
畢竟,他這次去鐘山,還有一個目的——說媒。
收拾好東西,他就帶著一個管家坐著馬車出門了。
天寒地凍的,楊軒也沒有為了耍帥而騎馬。
不管怎麼說,他外表看上去也是四十多的人了。
輕車熟路的來到藍玉家,就看到後者在門口等著。
顯然已等候多時。
兩人寒暄了幾句,藍玉便邀請楊軒進屋裡坐一會兒。
後者順從,兩人閒聊了幾句,便帶著貢品,蠟燭紙錢,前往了朱標的陵墓。
這已經是每年必須做的事了。
從朱標陵墓回來,藍玉的妻子兒媳也準備好了飯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藍玉借著酒勁兒,向楊軒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兄弟啊,這些年,你幫了哥哥很多,按理說,哥也不好意思再開口求你什麼。”
“可有件事,不得不求你啊!”
“兄長你有話直說便好,你我兄弟之間,什麼時候變得生分了?”
楊軒放下酒杯,直言道。
“好,既然兄弟你這麼說了,那哥再扭捏,就是不識抬舉了。”
楊軒沒有說話,就看著藍玉,靜待下文。
“兄弟,你也知道,咱有個閨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