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史說道。
“皇後可是長平侯的師姐,你們憑什麼覺得,皇後就一定會責怪長平侯?”
黑衣人反問。
“長平侯畢竟姓楊,而皇後和徐家四小姐都姓徐。”
“最重要的是,魏國公三兄弟手中都有兵權,為了安撫他們,長平侯被扳倒的可能還是很大的。”
禦史繼續說道。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利用流言,挑撥長平侯與長公主的關係,隻要長公主,也厭惡長平侯。”
“那麼在皇後與長公主的聯合之下,長平侯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這名禦史確實是個軟骨頭,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嗬嗬,還真是一個不錯的計策啊!”
黑衣人冷笑。
若是換作一般的駙馬,這個計策說不定就真的奏效了。
可惜,長平侯根本不是一般的駙馬。
他們對長平侯這三個字的份量,一點也不清楚。
“好漢,該說的在下都已經說了,可否饒過在下一命?”
禦史跪在地上,語氣卑微,就宛如是一條狗。
“我何時說過要饒你一命?”黑衣人冷笑一聲。
為了自己的私利,算計當朝皇後,長公主,以及一個無辜女子的名聲。
簡直是死有餘辜!
這個時代的風氣並不像唐朝時期那樣開放。
自程朱理學發展以來,對女性的壓迫越來越嚴重。
名聲甚至比性命還要重要。
他們惡意造謠中傷,以後小師妹還怎麼做人?
“啊?”
“不是,我把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啊?”跪在地上的禦史抬起頭,看向黑衣人,眼中滿是錯愕和不可置信。
“嗬嗬!”
“晚了,從你們算計皇後,長公主和徐家四小姐的時候,你們的下場就已經注定了。”
“放心吧,你身後的那些人,都會下來陪你的。”
“不…不要,我還可以做證人,我有用,我有用…”這名禦史跪在地上,不斷磕頭求饒。
他還年輕,家裡還有嬌滴滴的小妾,人生還有大好的年華可以享受,怎麼能就這麼死了呢?
“現在才知道求饒,那你算計皇後,長公主,拿女子的名聲造謠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有想過自己的下場呢?”
“像你這種滿嘴仁義道德,其實一肚子齷齪醃臢的偽君子,沒法改變,也改變不了。”
“所以,你隻有死。”
黑衣人不再理會麵前的禦史的求饒,直接動手堵住了他的嘴。
然後直接綁住手腳,塞進了麻袋裡。
緊接著又往麻袋裡塞了幾塊大石頭。
嗚…嗚…嗚…
麵對死亡,絕大多數人都無法淡定。
這名禦史不斷掙紮。
怎奈何黑衣人直接斷了他的四肢。
伴隨著噗通一聲聲響,江麵上濺起一朵水花。
不過很快便消弭,江麵上再次恢複了平靜。
看到江麵上沒了動靜,黑衣人這才轉過身,往京城走去。
他的眼神很冷,殺意毫不掩飾。
“你們,都該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