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暈車都暈成什麼樣子了,還要跟著我。”
前往京師的道路上,一輛馬車停在路邊,一位老人抱著一條蔫兒了吧唧的大黃狗下了馬車。
老人看著懷中的大黃狗,嘴裡滿是嫌棄。
雖是嘴上嫌棄,但動作上卻沒有一點嫌棄。
反而輕輕拍著大黃狗的後背,好讓它吐出來舒服點。
這一人一狗正是楊軒和大膽兒。
出發沒多久,大膽兒就蔫兒下來了。
堅持了兩天時間,大膽兒也堅持不住了。
隻能向主人發出‘嗚嗚嗚’的委屈聲。
它隻是一條狗,暈車能有什麼辦法。
“行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等待會兒到前麵鎮子上了,給你配點暈車藥。”
“不然就你這樣,咱們猴年馬月才能到京師。”
楊軒看著大膽兒道。
大膽兒想回應一下,但是身體難受,一直在乾嘔。
但可惜,它這兩天已經把吃下去的東西都吐乾淨了,實在是沒什麼可吐的了。
休息了一會兒,大膽兒的狀態好了些,也不乾嘔了。
楊軒便從馬車上取下水囊,用手捧著,倒了一點兒水,喂給大膽兒喝。
喝了些水,大膽兒又休息了一會兒,這才被楊軒抱上馬車,繼續趕路。
按說大膽兒暈車,讓它跟著馬車跑就是了。
但金陵距離京師實在是太遠了,讓大膽兒跟著一路跑到京師,這爪子非得跑廢了不可。
於是楊軒就隻能抱著大膽兒一起坐馬車。
隻是大膽兒這坐馬車暈車的毛病,讓楊軒也很無奈。
好不容易走到前方的小鎮上,楊軒去到醫館抓了些藥回來,又在小鎮上找了一家客棧落腳。
今天的時間還早,但看大膽兒那半死不活的樣子,顯然是趕不了路了。
而且煎藥也是要花時間的。
天黑前,也趕不了多少路。
為了後麵趕路的時候不耽誤時間,楊軒這次抓藥直接抓了一個月的量。
然後花錢讓客棧幫忙煎一下藥。
這樣後麵路上休息的時候,隻需要熱一下藥就好了。
不用再專門找地方煎藥。
休息到傍晚,大膽兒可算是恢複過來了。
它蹲在楊軒的腳下,眼巴巴的看著主人,肚子發出抗議的聲音。
顯然是餓了。
“知道你餓了,吃的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楊軒說了一聲,將給大膽兒準備的熟肉放在了它的盆裡。
大膽兒急不可耐,甩著尾巴便狼吞虎咽起來。
楊軒就坐在一旁看著大膽兒狼吞虎咽,嘴角帶著寵溺的笑容。
吃飽喝足,大膽兒再次生龍活虎起來。
在房間裡不斷打轉兒。
看著它這個樣子,楊軒也輕笑出聲。
陪著大膽兒玩了一會兒,釋放了精力。
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一人一狗便休息了。
…
次日,清晨。
楊軒將客棧連夜熬好的暈車藥裝好裝車,然後吃了早飯,又讓大膽兒吃了暈車藥,才準備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