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黨營私,隻顧爭權奪利,不顧國事,天下百姓,難道還不能稱得上是奸臣?”
“太祖曾言,爾食爾祿,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難欺。”
“做官若是沒有天下和百姓,那做的什麼官?”
“說得好。”楊軒忍不住喝彩。
坐在龍椅上的朱見深聽聞此話,心中也是一振。
看來以後要好好提拔一下此人!
接著,楊軒緩緩側過首,看向被這六品小官點名的幾人。
他離開朝堂沒有幾年時間,除了新晉官員,大多都是熟悉的麵孔。
被點名的幾人,楊軒也認識。
都是正二品,正三品的大員。
“爾等可還有話說?”
“鎮國公,我等可都是朝廷大員,一個區區六品小官的栽贓陷害之語,豈能當真?”一位正三品大員臉色一變,當即說道。
“可為什麼老夫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呢?”
“老夫來到京師後,可是將朝堂上的變化都看在眼裡。”
“國事停滯難道是假的?”
“民間一片沸騰也是假的?”
“到底是誰裹挾民意,倒逼朝廷?”
“是誰散布流言,汙蔑忠良賢臣?”
“是誰為了爭權奪利而置天下百姓於不顧,是誰?”
楊軒字字如璣,壓迫力十足。
連正二品,正三品的大員都撐不住!
“鎮國公,這…不…不是…我們。”
麵對著楊軒的目光,對方結結巴巴,連話都說不完整。
“你們真當老夫眼瞎耳聾嗎?”
楊軒沉聲喝道,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質問。
“爾等如今肆意妄為,是覺得老夫當日清算的不夠徹底嗎?”
楊軒的這番話語,帶著濃濃的殺意,直接將對方嚇得一個趔趄,癱倒在地。
看對方顫抖不已的身體,楊軒的眼中滿是嫌棄。
“廢物!”
“拖下去!”
站在楊軒不遠處的於謙抬頭和朱見深對視了一眼,然後朝錦衣衛指揮使點了點頭。
後者見狀,一揮手,就有兩名錦衣衛校尉上前將人拖了下去。
一位正三品大員就這樣當廷被鎮國公拿下,所帶來的震懾力是極其強大的。
這段時間和於謙不對付的文官們臉色難看,抖若篩糠,腦海中一片亂麻。
鎮國公一出現,他們所有的謀劃都成了空。
看著這名正三品的大員如死狗般被拖了下去,楊軒這才收回了目光。
“老夫不想殺人,你們也彆把腦袋伸到老夫麵前來。”
“否則,老夫手中的太宗劍可不認人!”
話音落下,噌的一聲,楊軒便拔出了腰間的太宗劍。
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太宗劍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視。
更有人從這上麵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涼颼颼的,仿佛下一刻,自己的腦袋便會搬家。
“下官等謹記鎮國公所言!”百官齊聲道,沒敢反駁楊軒的話。
都知道這老東西殺人不眨眼,沒人會在他的麵前蹦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