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挑了挑眉,似乎是非常驚訝這麼簡單的話,都有人聽不明白。妙妙頓了頓,還是解釋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說,我要和你們一起去作詩,也好讓你看看我作詩,究竟如何。
於冰兒不屑的冷笑一聲“你和我們一起去作詩?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於雪…我姐姐可是遠近聞名的才女,她做的詩,可是德妃娘娘都稱讚過的。你拿什麼和我姐姐姐比嗎?憑借你在鄉下學到的那些東西嗎?鄉下人也會寫詩?哈哈~”
於冰兒毫不客氣的嘲笑道。
妙妙缺並沒有生氣,而是微笑著對著於冰兒回道“於冰兒姑娘怎麼記性這麼差呢,我剛剛才說的話,你這就忘了?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在鄉下,就沒有學到那些東西呢?
“妙妙,彆衝動。”明珠擔心的拉拉妙的袖子,想阻止她。明珠覺得妙妙是氣急了,故意賭氣才這麼說的。
妙妙拍了拍明珠的手。溫柔的笑了笑,又道“彆擔心,我沒有衝動,你要對我有信心。“
於雪兒的才女之名,李茶茶也有所耳聞,她見妙妙毫不畏懼的樣子,第一次覺得妙妙有些不自量力了,她趕緊委婉勸道“妙妙你有所不知,於大小姐在詩詞方麵確實很有造涅。”
妙妙搖了搖頭,依然沒有放棄,而是認真道“其實於姑娘如何,歸根結底和我沒什麼關係。我隻是氣不過於二姑娘那樣說我娘,為人子女,眼見長輩因為自己被這樣羞辱,如果毫無作為,實屬不孝。”
“好孩子,你做的對。不愧是陛下親稱的至純至善。你有這片心,那些看不起人的就不如你。”
武梨花被妙妙的一席話打動,率先誇獎到。有她這句話,就算妙妙輸了也不丟人。
而於冰兒這個奇葩,居然又跳了出來,對著妙妙指責道。
“陸姑娘說的娘,可是抱錯你的農婦?她和你可沒什麼關係,一個農婦僥幸養了侯府千金這麼多年,也是她幸運。隻是陸姑娘可彆忘了,您的的親娘可是侯夫人,孝順旁的人,又是什麼道理。”
“於家二丫頭,你這麼這般胡攪蠻纏。我明日可要去你家拜訪一下楚老夫人,問問她女兒怎麼教的孩子。”
武梨花越聽越皺眉,實在是不明白世家出身的楚氏女,怎麼會教養出這麼一個不懂四六的東西。
“於家二丫頭,你口口聲聲說鄉下的如何如何,在我看來,你的教養,遠遠不如鄉下長大的妙妙。”
於冰兒被武梨花說的臉色青白交加,非常難堪。但她並不敢反駁武梨花的話,隻能努力忍耐著。
妙妙見她這個樣子,頗具快慰,也很感激仗義執言的武梨花。隻是妙妙自己,也有話要對於冰兒說。
“於二小姐,你之前說的話恕我不能苟同。我娘雖然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卻也是真真切切,疼愛我這麼多年。她可能沒有能力,給我特彆好的條件,可她卻儘了最大努力給了我,她能給的一切。”
“而且抱錯孩子這事,也不是她願意的。雖然你們都覺得,農婦和侯府相比雲泥之彆。這個錯誤,讓她占了大便宜。但是我相信,如果可以選擇,她不願意占這個便宜。”
“而且說起來,她又哪裡占了便宜呢。親生女兒從未謀麵,疼愛的女兒又不是親生的,也要離開自己。”妙妙說道這裡,自己也是有些傷感,眼神我流露出許多哀傷。
“好孩子,不必自責,不是你的錯啊。”武梨花一邊安慰妙妙,看著妙妙輕皺眉頭,有些哀傷的樣子,卻不合時宜的感歎道。
妙妙這個樣子也好美啊,傳說中的西子捧心,也莫過於此了吧。
妙妙不知武梨花心中的腹誹,她感激的看了武梨花一眼,又繼續對著於冰兒道。
“我已經很愧對我娘了,如何能忍受,你這樣羞辱我娘。”
妙妙一席話擲地有聲,不光於冰兒被妙妙認真嚴肅表情震懾住,周圍聽到的人,也是感觸頗深。
“這陸家大小姐確實如陛下所說,是個至純至孝之輩啊。她說的也確實挺有道理,她那養母雖說是農婦,卻也沒有做錯什麼事,反而有些可憐。”
“是啊,也是陰差相錯之下,害了兩個家庭。不過這陸家大小姐確實品性不錯,難得她沒有因為落差遷怒養母,反而對她這樣孝順。”
“沒錯,在鄉下活了十多年,知道自己原本應當是金枝玉葉的小姐,心裡沒有反差,不對養母有怨言,這點確實難得可貴。”
正當眾人對妙妙大加讚揚之跡,王昌盛突然來了,而且直衝著妙妙他們這邊走來。
提前排雷,下章作詩會引用彆人的詩句。不過設定是妙妙自己原創,原本應該是胖橘寫的。但是因為胖橘,實在水平不夠。要是不滿意罵胖橘吧,妙妙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