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靨大家欺身而上,挑眉示意,手中刮胡刀卻已抵在厲淵仙尊下頜,鋒利輕觸便斬落胡須一根,興致勃勃的比劃著,「彆抖,奴家這也是第一次。」
厲淵仙尊打了個激靈,抬手護上自己的美髯,抬頭後仰望去,賢彥仙尊放緩的腳步,彰顯著他此刻的茫然無措。
「唉。」厲淵仙尊忽而
白眼一翻,認命一歎。他推開躍躍欲試的柳靨大家,最後捋了一把胡須,正了正衣冠,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在躺椅上閉眼坐好。
閉上的雙眼又忽然睜開,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真是稀客,嗬。」
作為稀客的賢彥仙尊乾咳兩聲,視線飄忽間對上了柳靨大家挑釁的眸,美眸上挑,風情萬種間便洞悉了萬物。
已停駐的賢彥仙尊複邁出步伐,嘴角含笑禮貌的點頭示意。他在心中反省,聞人仙失聯水淼淼失蹤,到底是令他心神不定了,也不知被窺了心間幾分。
柳靨大家在賢彥仙尊點頭示意前已然垂目看向厲淵仙尊,勾起一個燦爛的笑容,手起刀落之際,賢彥仙尊抵達厲淵仙尊身旁捉住了柳靨大家的手腕,笑問道,「這是在?」
柳靨大家未語,厲淵仙尊憤哼一聲,睜開眼瞪向明知故問的賢彥仙尊,鼻出氣如牛。賢彥仙尊視若罔聞,從柳靨大家手中奪下刮胡刀,單手將刮胡刀折疊起,「胡子可不是這樣刮的,小心傷了人。」
柳靨大家收回手輕托上臉頰,視線在賢彥仙尊臉上掃視,似有惋惜的說道:「聽起來你很有經驗?奴家怎沒見過你蓄過胡須,是錯過了什麼?不知有幸否。」說著話,柳靨大家伸出手指勾向賢彥仙尊的下頜。
「無視本尊?本尊不乾了!」躺椅上的厲淵仙尊忽而坐起一把扯下頸項圍著的白巾,賢彥仙尊在原地未動分毫,被厲淵仙尊打開的纖纖玉手手擦著他衣領而過。
「哎哎哎。」柳靨大家忙去抓厲淵仙尊,「願賭服輸,你想耍賴?」
厲淵仙尊隨即反問回去,「本尊輸了嗎?本尊在這才怕是打擾了,告辭。」言閉,厲淵仙尊護著自己那尚且飄逸的胡須急不可耐的離去。
「我說呢,怎就轉了性?你這胡子向來不讓人碰的。」賢彥仙尊抬臂輕鬆攔住厲淵仙尊的去路,一副正經之姿,勸說道,「既有賭約怎能言而無信,這太失體麵。」
「一邊去,本尊又沒輸。」
「不,你輸了,我確實是來找你的,隻是在奇怪你竟然沒有一早離去。」
「感謝我吧。」柳靨大家撥弄著發絲,漫不經心的接過話頭,「可知奴家廢了多少口舌才沒讓厲宗主拂袖而去,去召集人馬除暴安良為我等積福的。罪啊~」
話落,厲淵仙尊被柳靨大家的術法拘回了躺椅,柳靨大家不知又從何處掏出了一把亮閃閃的小刀,巧笑倩兮,「所以總得讓奴家鬆鬆心,看點有趣的不是。」
小刀上的寒光閃得賢彥仙尊眼睛疼,這還不如剛才那把破爛刮胡刀,他再次攔下,柔和笑道:「不過是想看點有趣的,傷了自己就不好了,本尊會讓大家物超所值的。」
本放棄掙紮的厲淵仙尊瞬間警覺,「你又想做什麼?」
「配合點,是你自己輸了賭約,可不能讓柳靨大家失望。」
「怪誰!」厲淵仙尊怒吼道:「突然抽哪門子風,我們那點可憐的情誼可從不見你找我的向來隻有我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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