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哪怕他氣得想爆炸,此刻也沒有人搭理他。
霍鳳行對青姿道:“暫時不在。”
青姿好奇,“那她現在在哪裡?”
霍鳳行微微勾唇道:“她被我放在了彆人找不到的地方,等我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就去尋她。”
青姿看著他這溫柔多情的樣子長長的哦了一聲,打趣道:“看你這樣子,想來是與她相處的很不錯咯。”
霍鳳行溫柔地嗯了一聲,“她很好。”
青姿嘖了一聲,沒眼看。
舊已敘完,青姿此時就想起了被自己遺忘了許久的心尖尖上的人兒,她笑眯眯地靠近辭月華喚道:“師尊。”
辭月華此刻完全不想搭理她,隻冷冷地說了一句:“彆說話,老實聽人議會!”
見此,青姿也隻能乖乖地哦了一聲,百無聊賴地看向場中央。
辭月華斜眼瞥了故作乖巧的青姿一眼,心裡冷哼:“這個時候裝什麼乖巧,跟彆人長篇大論,輪到自己就無話可說了,連安慰都不願意!真是豈有此理!”
普度寺的明智方丈當先開口:“鬼族此次來勢洶洶,想來並非一時興起,怕的是蓄謀已久啊!”
一個小門派的人也跟著開口:“可不是,這些鬼族也真是可恨,對我宗門步步緊逼,現在隻夠我們宗門自保。”
又一人道:“而且還不知道怎麼弄出來的走屍,我們隻能暫時壓製,無法消滅啊。”
聽了他的話,又一人出來氣憤萬分地抱怨:“可不是,也不知道它們是如何煉出的這樣的怪物,更可恨可怕的是,這些怪物受人操控不僅刀槍不入,堪比鋼筋鐵骨,完全拿它們沒法子。我門中就有一弟子家人被製成了這樣的怪物,可是他沒有察覺,一個沒小心就命喪其手!”
此話一出,又引起一波哭嚎,紛紛道:“我們中也有過這樣的事。”
“我也遇到過!”
“我也是!”
……
青姿與辭月華對視一眼,看來如今這屍傀依舊還在作亂,之前操縱的人是鬼修,現在想必已經變成了寧因了吧!
青姿鬼鬼祟祟地湊近辭月華,悄咪咪對他道:“師尊,我們如何將製服屍傀的方法教給他們呢?”
若是明說,誰會知道他們會不會胡思亂想,最後將矛頭指到他們身上來啊。
當然了,這種想法也有做賊心虛的成分在裡麵了。
辭月華看了她一眼,還是不想理她,他這會兒還生著氣呢,不先哄哄就來問東問西,當他是個泥人兒嗎?
然而看著對方那求知欲滿滿,可憐巴巴又靈氣滿滿的大眼睛,辭月華還是憋著氣回了一句:“直說吧,此事不是小事,人命關天。”
青姿遲疑:“那他們……”
辭月華道:“放心,我來說。”說完就扔給了對方一個高冷的後腦勺,大有“彆再跟我說話”的高大氣勢。
青姿隻能弱弱地哦了一聲,癟著小嘴,猶如被遺棄的可憐小狗,蹲在角落裡是不是偷瞄師尊一眼。
她有些不明白,師尊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生氣。
那邊宋之書也眉眼沉著,神色凝重,“說來,大家口中的走屍宋某雖未見過,但是犬子倒是知道個一二,不如由犬子來向大家介紹一下。”
聞言,大家都將目光放到宋長啟身上,清風門雖然有兩位公子,但是大家都知道其中最得宗主看重的並非資質上等的二公子宋長尉,而是雖然資質平平但心智與性子俱佳的長子宋長啟。
也知道此子是被當做繼承人在培養,其實也無可厚非,畢竟統領一個大宗門可不像是上戰場廝殺,要懂得經營造勢,還要懂得把握人心,更要懂得進退有度。
眾所周知,清風門二公子雖然修為不錯,但是心性卻不強,喜愛爭鬥,性子魯莽,一點就著,這樣的人,修為再高也隻能作為一個宗門的護宗神將,能做一宗之主的人最好的就是宋長啟這種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走一步算十步的心機深重之人。
此次讓宋長啟出來也算是讓他提前在這大宗門麵前露臉了,也算是對他的鍛煉。
宋長啟行事倒也大方,也不拖泥帶水,穩步走到殿中央。
他先向宋之書行了一禮,而後轉身看著大家道:“關於大家口中的走屍其實也有一個名字,叫做屍傀。晚輩當年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見到的。”
有人立即問道:“大公子可否能詳細告知?”
宋長啟勾唇一笑,氣質溫和,他道:“其實知道此事的也不止我一人,是一年前的事了。當時在場的還有昆侖山的辭宗師與他的弟子知道,晚輩覺得,他們應當更清楚才是。”
見他提及,辭月華也沒有推卻,直接走了出來,不過在走之前將青姿攔住了。
他既然說了由他來說,自然也就不需要青姿再出麵了。
他道:“他說的沒錯,當時我們也算是短暫的聯手了一次。”
眾人有些嘈雜,紛紛道:“啊?沒想到原來宗師大人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那想必宗師大人已經有了解決之法了吧!”
辭月華麵不紅心不跳道:“慚愧,此事我一直在尋找解決之法,也是在今日方才有新得辦法,也是正要分享給諸位的。”
眾人聞言目光瞬間熱切了起來,道:“不知道宗師大人有什麼好辦法能解決這些怪物?”
“這些屍傀擾人已久,還望大人不吝賜教!”
“現在我們鎮壓它們都費力,若是能有解決之法,便能直接將其消滅,也不用我們再費心費力還要擔心什麼時候鎮壓不住了。”
辭月華點頭道:“確實有,這屍傀也算是陰煞之物,但卻無法完全歸結到鬼祟之中。它們有實體,而這實體之中所蘊含的並不僅僅是陰氣,還有軀體所吸收的煞氣,若隻用驅鬼滅鬼的一套方法是無法解決掉它們的。”
“那不知宗師大人所說的方法是……”說話的是普度寺的明智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