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沒覺得有多難，等真上手了，才知道單親奶爸是多麼的不容易，阿玉啊...你挺辛苦。”
周風流表示張靈玉能如此得心應手的帶娃，絕對是下了功夫，付出了很多努力...
聽著周風流對自己的理解，此刻的張靈玉腦海裡仍舊思考著該如何跟周風流開口講團團身世的事情。
“周風流，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沉默數秒，張靈玉這才開口，他看著周風流表情頗為嚴肅。
“？”
“什麼？”
看到張靈玉如此認真且嚴肅，周風流微微一頓，好似有什麼不祥的預感，忽而湧上他的心頭。
“其實，團團是你的孩子。”
“...”
當張靈玉這話說出來時，周風流的第一反應是愣住，好像大腦斷開了連接一般，隨後不確定的反問了一句：
“不是...阿玉啊，你這出去跟老天師聊了會，回來就給我整這麼大一個活...”
“這孩子怎麼可能是我的嘛...彆開玩笑了。”
麵對著周風流的質疑，張靈玉並沒有感覺到意外。
事實上，他已經設想過很多次周風流得知這一事件真相時的反應...
或質疑，或崩潰，或暴怒，無論是何等情緒，他都有所預料。
“我沒有開玩笑...”張靈玉仍舊一本正經的說著：
“你知道的，我從不跟你開玩笑...”
“團團正是你的親生女兒。”
聽著張靈玉的再次確認，周風流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
“阿玉，你可不能瞎說啊，我向來都是潔身自好...哪都通唯一的正人君子。”
“彆看我出門玩耍多，但我都是去正經場所...人家安全措施做的都很到位的...”
“你說這女兒是我的，有證據嘛，她媽是誰我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是我女兒...”
“等等...”
周風流說著說著仿佛是找到了盲點似的，突然一頓，隨後話鋒一轉道：
“阿玉，你該不會是過不去心裡的那個坎，跟老天師撒謊，把這孩子的身世扯到我身上了吧？讓我幫你打掩護？”
“...”
麵對周風流的猜想，張靈玉默默的搖了搖頭：
“雖然你不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團團她母親，跟你很熟悉...而且，確實與你有肌膚之親。”
“你還記得全性攻山那一晚，龍虎山下，夏禾跟你發生了什麼？”
“龍虎山？全性攻山...”
聽著張靈玉給出了提醒，周風流眉頭緊鎖，腦海開始回憶著那一晚發生的事情。
隨著記憶片段的不斷浮現，他的神色逐漸變化，從最開始的不大相信，漸漸變成細思極恐。
儘管那一晚他沒有太多的記憶，但他記得第二天早，夏禾不告而彆，並且還在床頭給他留了幾千塊錢...
“不會吧...不是吧，就那一次，還是意外...就？”
周風流現在有點懷疑人生。
他周風流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周轉過多少個足療店，與多少人徹夜長談，從來就沒有出現過意外，怎麼就在那一晚，還是跟夏禾...
“你怎麼就確定這是我的崽？還有...就算是跟夏禾有關聯，孩子怎麼又到你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