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世界裡不可能有牧場物語!
想不到紮克這個濃眉大眼的家夥,也這麼會玩套路啊。
我撐起了雨傘,正要離開牧場去找紮克算賬,結果剛剛打開木柵欄門,走過房屋轉角的時候,一個鐵一般的腦殼就撞在了我的胸口上。
“百分之百被轉角殺……我居然忘了我還有這樣的詛咒屬性……”
這個事情太久沒發生,我都快忘了還有這事。結果今天現實又給了我一個慘烈的教訓,告訴我你不要以為暫時沒發生,這個事情就過去了……
如果是普通人就算了,撞我的這個人頭上光禿禿的,隱約散發著金屬的光澤,一看就充滿了強者的氣息。身材雖然不高大,年事也已高,身材卻因為常年的鍛冶生涯而格外強健。
“老塞巴拉,怎麼是你呀!”
我揉著胸骨,感覺要是再往下一點,肋骨都有可能被撞斷。他大清早就火急火燎地跑來找我做什麼?
莫非也跟紮克一樣,想來算計我?
想到這裡,我的表情一下就嚴肅了起來,眼神裡充滿了疑問與打量。
塞巴拉卻跟沒事人一樣,對剛才的碰撞毫不在意,不愧是每天毆打孫子的家夥,真是毫無必要的老當益壯啊!
“馬庫斯,我是來問你些事情的!”塞巴拉神情嚴肅地看著我,“格雷最近舉止怪異,天天躲在房間裡你出來,你知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你看,我就說你老當益壯完全沒必要吧!肯定是你天天打他,現在叛逆期來了,看你怎麼辦?你就隻會體罰,完全不給他正確的教導,哪像我傳授給他蝙蝠俠的精神……
……等一下,蝙蝠俠?
該不會格雷又有了什麼新的感悟,要去行俠仗義了吧?
我有點心虛地問塞巴拉“格雷怎麼個奇怪法?你詳細說說。”
“其實前幾天都很正常。”塞巴拉在我門口的椅子上坐下,將事情娓娓道來。
“幾天前,我離開小鎮去找了一個老朋友,順道處理了點事。回來之後我就明感覺格雷好學了許多,一直向我請教打造的技巧,每天還會主動打造訂單,整個人和以前不聽話的樣子截然不同。”
“可是過了兩天,他就開始整天將自己鎖在屋子裡,神神秘秘地做著什麼事。有的時候我去喝酒,我就發現鍛冶台有使用過的痕跡,但是問起他來,又矢口否認。”
“格雷現在這樣我也很無奈。說他不聽話吧,他每天該打造訂單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拖拉散漫,學得很快。可要說他聽話,他又什麼都不肯跟我說,做完了分內的事就不跟我說話了。”
塞巴拉老臉充滿了落寞,就好像一個普通的空巢老人,在說著關於兒女的傷心事,這讓我都有點同情和愧疚了。
“現在我連打他的機會都沒有了,真的很不習慣!馬庫斯,你說我該怎麼辦呀?”
把我的感動還回來!
你這個老混蛋隻是揍不了孫子覺得手癢了吧!
你說該怎麼辦?給我去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吧!
“……我覺得你想太多了,格雷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孩子長大了不是自然規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