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世界裡不可能有牧場物語!
超過兩千人的大軍,正在湖藍色寄居蟹草原的道路上快速行進著。最前麵的,是身強體壯的的工兵。
他們手持品質礦打造的工兵鏟,化身舞鏟階級奮力開路,清楚道路上的障礙,打通村莊間的通路。
緊接著後續的部隊迅速跟上,一個接一個村莊地占領土地,把銳視同盟的地盤向南部擴張,將那位大人的光輝灑向世界。
為了加快南征的步伐,原本預計向北和向西攻略的計劃全部取消,戰鬥人員生產人員也調轉矛頭投入戰爭中,瘋狂蠶食著巨河部落的領地。
由我率領的兩千人大軍壓境,所有臣服的勢力立刻被收編。不願意開門投降的,則被量產奧特軍團迅速解決,費的往往就是一輪強攻的功夫。
除了路上的要道,水上的道路也被我們徹底掌握。
放帆而下的水軍是由漁民改編來的,極其擅長釣魚引戰,隻需要人手一個鍵盤就能噴得對方口吐鮮血火冒三丈,衝出營帳被人一波帶走。
那種前麵大軍壓境率軍猛攻高歌,後麵舳艫蔽日被圍著家門口罵街的感覺,相信這些可憐人不會想再品嘗第二遍。
陸路和水路一並打通之後,物資運輸渠道也就徹底通暢了,依靠後方的補給維持著脫產軍隊的士氣。
對於這支人數眾多的軍隊,我其實不太滿意。他們剛剛從板載衝鋒的大軍團作戰裡獨立出來,對於什麼配合、迂回、援護、堅守一概不懂,隻會跟著前麵的人豬突猛進。
更要命的是,他們對於戰鬥還有很多不切實際的幻想。
由於短暫成軍的作戰曆史,導致他們老覺得正麵攻擊才是王道,對奇襲戰術不屑一顧,認準了以弱勝強才是那位大人的神跡。
這些戰鬼要是放在對馬島上,怎麼也得撐死幾百個蒙古人吧?
這河裡嗎?這恒河裡。
每到這時候,我就越發想念逆閃電軍團和四六零軍團。
“克裡歐,你看我這軍勢雄壯否?”
“壯……雄壯非凡啊!”
“……nogay啊朋友。”
又攻下了一處據點後,我離科裡洛山的距離隻剩下最後一天的路程,但就在這裡,我碰到了老朋友克裡歐。
這個倒黴的信使明顯沒有新維加斯郵差的逆天實力,所以該打敗仗該投降都是避免不了的。按照部落慣例,被打敗的成員必然會成為奴隸,等著被販賣或者奴役,除非有幸等到同族的解救。
對於被我們攻陷的區域,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族人已經全部糟了毒手。
因此從逃出來的少數人口中,我們就是一群惡魔,由一個操縱著血與火的大惡魔帶領,聽從一個玩弄人心的大惡魔指揮,將被俘虜的人徹底吞噬。
但實際情況是那些願意留下來的人,已經集中起來被光頭男陸陸續續洗腦完畢,編入各地的城鎮裡開始了全新的生活,可能正在某個河溝釣著魚,在某片樹林伐著木,在某個菜地裡挖著土豆。
他們現在的日子過的非常充實,和沉迷猛男撿樹枝一樣,有時間想著逃跑的話,還不如關心圓白菜的價格是漲是跌。
因此即便俘虜的人數越發增加,也從來沒出現功德林三大戰役這類的事件。
我今天來查看戰俘,就是想在抓獲的人裡找些可用之才,如果沒有再全部回爐重造,改造好了為聯盟建設做添磚加瓦。
克裡歐當時鼻青臉腫地被綁在地上,碰巧抬頭看到了打扮和之前無二的我,眼中猛然閃過一絲喜色,然後才尷尬地說道“您……您記得我嗎?”
我笑著吩咐土狼為他鬆綁,然後讓量產賽文兵團加快修複據點,今天就在這裡過夜。
同時,釋放少量被俘虜的人,向最後五個據點送去勸降書。通知他們明天天亮之前如果沒有開門投降,我們將會踏平這裡!
克裡歐告訴我,巨河部落在聽聞了後方失守後,竟然決意收縮防線,放棄部分土地和人口延緩我們的攻勢,同時瘋狂進攻科裡洛山的關隘,下定決心要消除後患,再於山下和我們決一死戰了。
這一點在戰術上可以既說是背水一戰,也可以說是自尋死路,但是在戰略上屬實不出毛病來。
對付一群突然興起的敵人,換成我,也會用示弱的形式騙對方輕敵冒進,孤軍深入,自己以逸待勞地擊潰敵人主力,從而平定整場暴亂。
這樣做合情合理,但他最好設想一下敵人姓霍或者姓李,剛好又很會打仗的情況。
神情一本正經的土狼轉身去執行任務,另一位表情相仿的戰士又來到了我的麵前,正是火拳·艾斯!
……算了我還是分開說吧。
量產艾斯軍團的火拳,有著我著重想要培養的特種兵潛質,訓練的方法就是讓他帶人在戰場上遊走,以第一人稱尋找戰機決定勝負。
平時一臉嚴肅,進入戰鬥就熱血沸騰的火拳和總攬全局的伊頓不一樣。伊頓可以指揮成百上千人的隊伍令行禁止,而火拳更適合帶領十幾個人的小隊精兵進取,給對方意想不到的沉重打擊。
“什麼事?你貼吧被搶了?”我問道。
火拳不明就裡地說“不,賽文x大人!學生覺得,我們軍團可以化妝成為難民逃入城寨,連夜攻下另外幾個據點!”
我點了點頭“很好,我們黃埔一期就需要你這樣有膽略的年輕人!”
說完,我從腰間取下一柄匕首“這把中正寶劍就送給你了,但我要你明天配合攻城再發難,明白嗎!”
火拳大聲回答道“是!”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好,你也很有精神,適合開軍艦!要是都像你學得這麼快,我在後方安心地當運輸隊長就行了。”
比起火拳的大出風頭,量產傑克軍團現在是實打實的運輸大隊,每天都帶著駱駝和馬匹往來於前線後方,風吹日曬地黑了不止一圈,但是騎術更加高明了,傳聞在秋名山的五連發夾彎排水渠過馬,漫長的線路一夜間也能跑一個來回。
“嗯……說到秋名山,聽說後方的豆腐研製得也差不多了,不知道打完仗能不能吃到?”
我問的人是帶著牛角盔的年輕人拉奧。他雖然不會北鬥神拳,但我也不會無想轉生,所以我們交流的主要業務是農業生產種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