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飽餐了一頓的旺達躺在了和保育箱一樣提前準備好的嬰兒床中睡下。
如法炮製。
又是二十分鐘後,兒子皮特羅亦是在嬰兒床中再一次睡下。
史蒂芬妮送了一口氣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看向茱莉亞道“賓客們什麼時候到?”
茱莉亞看了看腕表“應該快了。”
史蒂芬妮抿了抿嘴,目光看向蹲在上下嬰兒床那邊的麥克說道“麥克,你可以走了。”
麥克回神“啥玩意?”
茱莉亞在旁說道“你的確應該走了。”
麥克眨了眨眼睛。
茱莉亞在旁沒好氣的說道“後天就是你們的婚禮了,不知道婚禮前不能見新郎的嗎?”
麥克一臉無語的說道“這規矩有必要遵守嗎?”
馬格吉的。
女兒和兒子剛剛出生就趕他走?
但他是什麼?
工具人嗎?
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那種,真以為麥主神是個好脾氣的主神嗎?
史蒂芬妮臉色直接轉冷“下午就是最後試穿修改婚紗的時間,你是想讓我們的婚禮不幸嗎?”
麥克啞然。
西方一直流傳著一種說法,認為如果男方在婚前看到其未婚妻的婚紗,將給婚姻帶來不幸。
毫無疑問,這是迷信,麥克是誰,麥主神呢,會怕這區區的迷信嗎?
一個小時後。
蒙大拿某個城市的五星級酒店中。
麥克手中端著波本一臉唏噓無常,坐在旁邊的菲茲有些不太明白的說道“你不能留在那邊是因為你是新郎,所以我理解,為什麼你要把我拉過來呢?”
麥克抿了一口波本看向菲茲“因為你是伴郎。”
說著。
麥克從吧台那邊取過來的剛剛倒上的酒杯遞給菲茲“要嘛?”
菲茲遲疑了一會接過了酒杯,一飲而儘,看在上帝的麵子上,他今天可是準備和珍瑪去莊園那個森林溫泉裡麵去泡兩人溫泉的呢。
這下子算是泡湯了。
菲茲飲儘一杯之後,看著見底的杯子抿了抿嘴,這酒,似乎也不是那麼難喝。
麥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麵掏出平板,開什麼玩笑,把我趕出去我就看不到我女兒和兒子了?
天真。
太天真了。
屏幕點亮,頓時,女兒旺達和兒子皮特羅的實時視頻畫麵頓時出現在了屏幕上。
這是麥克據理力爭的結果,一個二十四小時對著嬰兒床的監控攝像頭。
馬利克莊園那邊。
身體素質好的超乎尋常,經過醫生診斷之後,撕裂傷口已經全部愈合的史蒂芬妮亦是出席了客廳中的賓客歡迎聚會。
不同於在德國日落古堡那邊的賓客。
這一次。
放眼望去,這麼講吧,如果神盾局此刻用無人機導彈對準了這裡,不說賓客其中有沒有冤枉的,但,比起放過而言,一炮轟下去九頭蛇就算不會從此滅亡,但也會元氣大傷,少說最起碼又是個五十年。
隻可惜。
神盾局不知道這裡。
甚至,如今如今的安理會部長還兼著半退休神盾局長的亞曆山大·皮爾斯此刻就在這裡與一眾九頭蛇大佬們談笑風生。
茱莉亞亦是兌現著自己的承諾,領著為自己生下了孫子與孫女的史蒂芬妮一個個的介紹著來自全國的資深合作夥伴們。
……